個女人的畫像。
「咦?有幅畫在那裡,一閃就不見了。」我立刻告知楚楚。
楚楚額頭上陡地滲出了一層冷汗,沉聲問:「是個女人?對嗎?」
血膽蠱婆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重重地頓足:「壞了壞了,壞了!」
楚楚大聲喝斥:「你在說什麼?兩軍陣前,自亂軍心者,斬立決——」
血膽蠱婆並沒有閉嘴,而是由側面探過頭來,向玉石表面掃視著,嘴裡仍在歇斯底里地叫著:「看到女煉蠱師裸體者,剜其雙眼,拔其口舌,釘其五心,鑽其會陰,雖千年不死、不生、不滅、不消。這是苗疆的死規矩,誰都刪改不得!」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而我剛剛看到的女人畫像,就有可能是傳說中玉羅剎的裸體。
「不要再說了!」楚楚急喝一聲,右臂一振,右手食指指尖射出一道紫線,穿入血膽蠱婆的眉心。
紫線一閃即收,血膽蠱婆的嘴仍然張著,但喉中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女人的畫像消失後,玉石表面平滑乾淨,與白玉床的正面毫無區別。
「她說的,不必信。」楚楚望著我,但已經笑不出來。
很明顯,如果血膽蠱婆說得不對,楚楚就不用緊張到滿臉流汗了。
「好,我相信你。」我向她笑了笑,沒提任何問題。
楚楚揮袖擦去額頭的汗珠,喘息了幾次,情緒漸漸穩定後,輕輕撫摸著白玉床的反面,低聲解釋:「她就在這裡,七八十年來,這裡是她的全部世界。她並沒有死,死的只是她的身體,而她的靈魂早就與詛咒化為一體,成為至輕至簡的物質。在我們煉蠱師的術語中,她已經變成了『霾』。苗疆之地極多瘴氣,那是煉蠱師最喜歡的東西,因為瘴氣讓一切事物迷失本性,增加了所有物質的不確定性。因其不確定,就增加了被敵人破解的可能性。霾,更勝於瘴,它已經不必靠苗疆的特殊地理環境存在,而是隨機、隨時、隨心、隨行,只要她願意,就能瞬息千里,突破時間與空間的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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