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叉子,在桌上放著的四隻手手背上連刺四次。
叉子有三個尖,四隻手背上各添了三個並排的尖孔,隨即冒起三顆血珠來。
三個人一起縮手,原來其中兩隻手是屬於同一個人的。
「這一次,扎手,下一次,扎脖子。」我輕聲說。
叉子尖上見血,我從餐巾盒裡抽出一張,慢慢地擦拭叉子。
「你、你……找死?」有人怒吼,但沒人起身動手。
真正的高手即使是用一枚繡花針也能刺殺敵人,達到「化腐朽為神奇」的境界。昔日江湖上的「繡花大盜、紅線女」皆是如此,令六扇門裡的人傷透了腦筋。我本來不想動手,是這五個人太不識相,看不清現實,所以我只能稍稍施以薄懲,讓他們知難而退。
「叉子髒了,看來只能下手抓了。」我放下叉子,用右手拿起蛋糕,左手端著咖啡杯。
這是一個陷阱,任何人都明白,當我兩隻手都被佔住的時候,是沒辦法繼續用小叉子傷人的。
與我並排坐著的那人按捺不住,向前探身,撈起叉子。
他只做了這麼多動作,我的那杯熱咖啡就潑在他的臉上,空杯也罩住了他的嘴和鼻子。
同時,我從他手裡搶過叉子,反手插進他的胸口。
叉尖長度有限,只要不刺關鍵部位,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僅僅是皮肉受苦。
「呃!」那人悶哼一聲,拔出叉子,疼得五官挪位。
「你們是丐幫的,所以我出手留情,不想鬧大。就這樣,走吧?」我說。
五個人同時起身,那唯一沒有受傷的人向我抱拳拱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騎驢看唱本,一邊走一邊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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