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一直結著手印,拇指和小指不斷屈伸,而其餘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始終蜷縮為拳,拳鋒僅僅抵住。
退路斷絕,韓映真就出不去了。
老虎命令高射機槍進入戒備,那麼如果外來接應的交通工具是直升機的話,瞬間就要墜毀於高射機槍交織成的彈網之中。
在老虎帶領下,我們由一架軍綠色的機密電梯下降,進入了一間四面全是鐵壁的牢房。
韓映真被反銬在鐵柱子上,頭髮披垂,遍體鱗傷。
我明知道她不過是韓映真的替身,但這種慘烈情景還是讓我揪心不已。
「既然她是假的,那隨時都可以處決了?」老虎自言自語地說。
鐵牢的地面濕漉漉的,應該剛剛沖刷過,所以沒有一點行刑的痕跡。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老虎走近鐵柱子。
那假的韓映真垂頭不語,已經奄奄一息。
「阿難,去,讓她說話。」布旦吩咐。
阿難僧答應一聲,疾步向前,握住了囚犯的左手。
「錯,問她的心。」布旦大聲叱喝。
我明白,囚犯連續受刑後,四肢的痛感已經下降,即使施加再多的摧殘,也不可能造成壓力。布旦的話雖少,目光卻毒,每次開口,必定直擊癥結關鍵點。
阿難僧放開囚犯的手,雙掌齊舉,按在囚犯的左胸和後背。
「要她開口,強於要命。」布旦自言自語。
我沒有出聲,既然言語無力阻止這一切,我也沒必要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指斥對方手段殘忍。另外,接應韓映真撤離的一定是日本軍方嫡系,每一個人手上都沾著無辜者的鮮血,死於此地此時,也絕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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