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望向那個婦女,我們的目光接觸到了,婦女似乎認出我們是同車過來的。臉一下白了,邁步就進了內科的房間。
只聽著那個房間稀里嘩啦一陣響,那個風衣拉著婦女就跑了出來,風衣扭頭還看我們一眼,兩人飛一般的跑出衛生所。
我們也趕緊站起來追了出去,風衣和婦女狂奔著,沒多遠婦女似乎歪了腳摔到地上,風衣站住回頭看我們追來,想跑又想拉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趴在地上喊:快跑,別管我。
風衣猶豫了一下,轉身就跑,跟我們同行的男警察掏出手槍就對天一槍,嘴裡喊著:站住,在跑打死你。
風衣根本不減速繼續玩命跑著,小王按住了那個婦女,掏出手銬銬住了她,回頭對我說:你看住她,我們去追。然後也掏出槍追了過去。
後面他們躲在車上的同事也發動汽車追了過去。
我沒有槍,只好揪著那個女人往回走回到衛生所。
進了院子,發現裡邊也亂成一鍋粥。大家都在內科房間裡外。我湊過去一看,那個內科大夫滿臉是血的坐在地上。
骨科大夫在旁邊看到我拖著個戴手銬的女人進來,趕緊跟大家說:這是警察,這是警察。
內科大夫看到女人指著她說:就是她,她一進來說了幾句話,那個男的就給我一拳,就跑了。
我讓他們跟鎮上的派出所聯絡。
我拖著那個女人進了內科的房間,讓大家都出去,我說我要徵用這個房間,暫時關押這個婦女,等其他同事和鎮派出所的警察。
過了一會來了派出所的3個警察,他們聽我說是追捕逃犯,是之前在市裡工地持槍殺害警察的逃犯,全部都很緊張,一個回去打電話,一個剩下兩個人騎上摩托車順著追逃的方向追了下去。
我看著那個女人仍留在衛生所裡。我希望能把女人關到派出所,也去追逃。
但是大家都沒有這麼安排,我也只好看著她留在原地。
到了晚上了,燈都亮起來了,衛生所的大夫都回家了,只留了兩個年輕的大夫陪著我,我讓他們在門口小房間裡帶著看門,我要在房間審訊這個女人。
兩個年輕的大夫拿著兩個木棒在院子門口站崗。
院子裡就剩下我和那個女人了。
我湊到那個女人面前,問她:你是那個傢伙什麼人?
女人說:我是他女人。
我接著問:前些天在城裡工地殺警察的有他吧?
女人不出聲。
我又問了一邊,女人還是不出聲。
我火大了,揪著女人的衣領就把她揪了起來,我惡狠狠地問:那天死了一個年輕的女警察,你知道吧。
女人嚇壞了,哆哆嗦嗦的說:我知道、我面目更加猙獰的問:你知道那個女警跟我是什麼關係麼。
女人顫抖的說:知道知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小雨跟我算什麼關係?情侶不算,師生也不算,朋友似乎也不合適。
我抬手給了女人一個耳光罵道:操你媽,我都不知道我跟她什麼關係,你咋知道的。
女人差點被我打昏過去,嘴角流著血,眼睛反白。
我鬆開她,她就像爛泥一樣的癱在地上。
我接著對著她的腰腿就一陣亂踢,嘴裡罵著:你男人著死,敢殺警察。
女人拼命扭動著腰身,滿地打滾想躲開的飛腳,嘴裡喊著:警察打人了,警察殺人了。
外邊兩個男大夫衝了進來,看著眼睛血紅的我,也不知道該咋辦了。
半天一個大夫鼓足勇氣攔著發了瘋的我:同志,同志,不能再打了,在打會死人的。
我慢慢冷靜下來:你說你男人躲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