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該用的東西是什麼?”
被叫住的凜轉頭一看,此時風的臉色舒緩許多,臉上的怒意已經消去大半,看來剛才的解釋讓他的心頭舒服不少。
“等你死過一次就會知道。”
望著那離去的纖細背影,風的腦海一直都在想著那個“不該使用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既使渾身散著強烈劇痛的身體無法打斷他的思索。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真的有那種東西?還是那只是句敷衍的話語?
“哎呀──哥跌進一個坑啦!!”
一道驚呼聲突然響起,語氣中包含著極度驚訝。
順著方向望去,只見一名小胖子像是狗吃屎般趴倒在地上,詭異的是下半身居然消失在地平線之中。
那是!?
群眾的驚慌與跳離,飛散在空中的屑粉,變成如砂如粉的地面,宛如跌進一個大坑的肥胖青年。
我記得,那個地方不是那女的從空中追擊我的地點?
“因為我用了不該用的東西。”
難道說...地面會變成那樣是因為那個不該用的東西?
“真是輸得莫名其妙。”
吐出一口迂氣,背靠著樹,感受著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痛感,看著天空那逐漸浮現出來的繁星。不知為何,總覺得與以前那個,練完武踏在返家途中仰頭觀望的星空很相似,明明就是兩個不同的星空,明明一個是鄉下一個是都市,卻不知為何,一樣令人安心,一樣充滿對外界未知強者的鬥志。
東京,真的存在著乎想像的對手!
“裁判,她犯規。”
場外,一棟高樓樓頂,幾道人影佇立在上頭,其中一名穿著長袖針織連帽外套的少女開始說道。
“老夫老羅,眼睛不如戰女王如此犀利。”
站在少女旁邊的一名老人不鹹不淡的說道,就好像是在面對一件不感興趣的事物,只可惜旁邊的少女並不這麼認為。
“還是一樣這麼寵溺自己的孩子,裁判這職業真不適合你。”
“被護短出名的戰女王如此說道,可真是折煞老夫了。”
“如果你再不改那種心態,以後會後悔的。”
“戰女王的詞典裡頭不也沒有‘後悔’這個字詞?”
“那是因為老孃從一開始就沒有退路。”
“老夫現在也沒了這項選擇。”
“至少,你的選擇是自己斬斷的。”
這句說完,兩人之間便不再有交集。
一句句猶如閒話家常般的對話,在外人聽來或許只是在講敘著自己毫不在意的話題,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明白,這些話語中所隱藏的真實與情緒。
“跟你這老頭真是越來越沒話聊了,世代的代溝還真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障礙。”
“算了,老孃先出去晃晃,養了一隻喜歡吵鬧嫌悶的寵物真是麻煩。”
晃了晃手做出一個像是“道別”又像似“別在意”的手勢,一腳朝著前方空無平地的地方踏去,身影瞬間從樓頂消失,隨後一名身穿女僕服的靚麗身影跟在後頭踏出,如同前位少女般消失。
─────
街上。
手中懷抱著萌的凜快步朝著前方走去,一攤又一攤的攤販不斷從視線周旁消失,雖然街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行人。奇怪的是,雖然行人種度但與她交錯而過的人卻少之又少,行人們像是被什麼吸引一般朝著同一方向走去,不斷交疊互補的行人也使得凜原先的度減慢不少。
“真麻煩,所以我才討厭參加什麼鬼活動,光是人擠人就煩死了!”
已經不知道閃過第幾個想要觸控自己的傢伙,凜開始顯得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