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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打望是俺那旮旯的方言,你可能不能理解,用普通話來解釋,就是看美女,品美女。最高境界的打望,是幾個志同道合審美觀不同的色友一起打望。可是現在孤家寡人,和誰品去?一個人色迷迷地坐那裡盯著美女看,保不準人家認為你動機不良一個110 CALL過去……

算了,吹吹口哨吧,吹口哨是我的一大絕技,可以模仿至少十幾種鳥兒的叫聲,當年眾多男生在女生樓下扯直喉嚨呼喚追求物件時,我只須作一聲畫眉鳥叫,張弛的笑臉就會應聲出現在陽臺上。就像黃藥師吹簫的水平值得他相當自負一樣,記住,是黃藥師吹簫,不是“月光下吹簫”。

於是我吹口哨,可是這年頭吹口哨被賦與太多的含義,變得不再單純,才吹得一聲,就遭了一個路過的“美女”的白眼,還有一句極度不雅的喝斥,吹什麼吹,吹你媽B!

那絕對是一個“美女”美式女人,金髮碧眼,**,不過大都是假冒偽劣的,金髮是染的,碧眼是塗的,*是隆的,*應該是真的,是用過多脂肪堆積的,走起路來就直顫。假冒偽劣也就罷了,偏偏中間還夾雜著有一個是真的:體味夠重!幾乎可以有像綠箭口香糖的廣告中那個牛人一樣身懷絕技:哈口氣就可以燻倒人!

我有一種極度需要嘔吐的強烈感覺,在大眾廣庭之下不是因為生病而嘔吐實在不是一種道德的行為,我好不容易把這種感覺消彌於無形,才想起來應該回敬她一句,但她臀波乳浪地走得遠了。

那“美女”嚴重影響了我的吹興,像好不容易收拾停當準備出門時忽然一陣大雨,搞得你一點心情都沒有。

百無聊奈,我俯身撿起幾粒小石子擲去打路燈的柱子。這絕不是我的專長,所以我連扔了五顆石子無一中的,我暗自決定再扔一顆還不中的話就不再玩這個比百無聊奈更無聊的遊戲。

好像上帝又睡著了,因為它讓我百發百不中的技術竟然在第六顆的時候命中燈柱,而且小石子撞在燈柱上拐了個彎,斜斜飛出,落在一個黃色的羽絨服的帽子裡。

真她媽的老天無眼啦!

“蘇陽,你敢向我扔石頭!”

十足十字坡上孫二孃的聲音,朱雪呼地一聲衝到我面前,那幾粒麻點在佯怒的臉部肌肉上振翅欲飛,憤怒的拳頭雨點般招呼到我的肩上。

知道我為什麼要說老天無眼了吧。 。。

船到橋頭自然。。。。。。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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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幹嘛呢?朱雪發洩了一通之後,拳腳收山,笑吟吟地問,是不是在等你那個X達的美女?

我尷尬地一咧嘴,也不知這個表情是該算笑還是哭,但應該算是預設。

朱雪說,說真的,在這件事情上我挺惱你的,多好的一個麗兒你都不要,還逼得她在X寶都待不下去。

我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是那種內疚的痛。田麗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值得很多人去愛,但是感情的事情,又是很難說清楚的。有的人朝夕相處,卻渾無感覺,有的人只需要看一眼,便能刻骨銘心。也許在蘇州火車站的那一句“你真是到吳江的嗎”,就已經讓我把秋桐刻在了心上。

朱雪說,說真的,我想看看你那個X達美女,到底比咱家麗兒漂亮多少。

我囁囁道,不是因為她漂亮……

臉上忽然一暖,兩隻小手從後面摸上了我的雙頰,接著秋桐的鼻息與聲音同時在我耳邊響起,等久了吧?不耐煩了吧?站起來啦,坐在這石頭上很冷的。

朱雪說,她果然很漂亮,怪不得你不要麗兒。

秋桐一頭霧水地看著走遠的朱雪,問,你同事啊?

我嗯了一聲,站起來。

她挽了我的胳膊,一邊朝前走一邊問,她剛才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