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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娘也是好意。”薛鎮世打圓場,乾巴巴的笑著和薛鎮揚道,“那封神醫實在是有些目中無人了。”

不說還好,一說薛鎮揚心裡的火忍不住就往上躥,人家若是醫術不行,為何被世人尊崇為神醫,世上有才之人誰沒有點狂傲,便是目中無人也是情理之中,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得捧著,更何況現在還是有求於他。

他心裡不滿面上也是冷冰冰不打算順勢而下給薛老太太道歉。

薛老太太臉上掛不住,便尋了方氏的,就道:“你也是當家主母,致遠官位雖不入九卿可也高居五品,你說跪就跪,讓他臉面往何處放!”

她的話一落薛思琪騰的一下站起來:“祖母,您怎麼能這麼說母親呢,都說為母心慈,她擔心大哥也在情理之中,怎麼被您一說,她一點好處沒有反而處處都是不對呢,您太偏心了。”說完,滿臉通紅的梗著脖子。

“你……”薛老太太指著薛思琪,看看薛鎮揚,又望望薛思琴,沒有人去阻止薛思琪,她怒道,“反了你了,半點規矩都沒有,誰叫這麼和長輩說話的。”

您有長輩的樣子嗎,便是那暴君都比您好,薛思琪不服氣的撇過頭。

方氏去拉薛思琪,低聲道:“不要胡鬧!”

薛思琪不說話。

“給我去祠堂跪著。”薛老太太氣不打出來,方氏沒用,所以養的女兒也這麼沒有教養,一點規矩都不懂,她對陶媽媽叱道,“愣著做什麼,送祠堂跪著去。”

陶媽媽遲疑了幾步,想了想上去扶了薛思琪。

“娘!”薛鎮揚不耐煩的道,“如今正是季行的關鍵時候,您不要鬧騰了可好,琪丫頭有不對的地方您慢慢教她不就成了,何必這個時候鬧出來!”

薛老太太氣了個倒仰,就覺得長房一家子都像是抱成團的和他對著幹,便是素來孝順的長子也護著方氏,護著子女,半點不給她面子。

當年她在外頭走動,幾十個鋪子莊子打理,所到之處沒有人不服她的,便是一縣的縣令見到她都要尊喊她一聲薛夫人,如今人老了,連家裡人都不將她放在眼裡無良毒妃!

“祖母。”周文茵上前端了茶,“您先喝杯茶,方才我好些聽到那邊的說話聲,也不知是不是好了。”

一直爭下去只會讓她和兒子離心,薛老太太就著臺階下來也不再說什麼,端了茶盅喝了幾口茶,周文茵暗暗鬆了口氣示意薛思琪坐下來。

薛思琪嘟著嘴坐了下來。

一時間大家各懷心思的沉默的坐著,直到日頭轉到正中來,忽然對面的房門砰的一聲開啟,薛瀲耳明腳快跟兔子一樣就躥了出去,薛鎮揚和方氏也等不及的跟著站起來,薛鎮世去扶方老太太,留了幾位小姐避在這裡,一窩蜂的去了對面的房間。

“毒解了?”薛瀲擠到床邊探頭去看薛靄,就見他雖是滿頭的細汗臉色煞白,但是眼簾微動顯然是睡的不安穩而並非和前些日子那樣深睡了沒有知覺,他高興的手舞足蹈,對著進來的方氏就道,“娘,大哥醒了。”

“季行!”方氏三兩步走了過去,薛瀲移出來將床頭的位子給方氏,方氏就握著薛靄的手哽咽的喊著季行。

薛鎮揚感激的朝宋弈以及封子寒抱拳:“多謝二位了,此番大恩薛某銘記在心。”又道,“家中已杯了酒席,若是不嫌棄,還請宋大人和封神醫移步去小憩片刻!”

“不用了。”封神醫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的喝著水,又給宋弈斟了一杯,“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九歌吧,欠著他的人情就好了。”

薛鎮揚冷了愣,乾乾的道:“各欠著人情,薛明記在心頭。”

“子寒兄最愛戲言,薛侍郎不必在意。”宋弈站在床腳,和眾人道,“剛剛我們給他施了針也餵了兩顆子寒親自配置的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