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事你也都熟悉,我也不多說了,往後內院的事就交給你,你有什麼問題再來和我說。”
“是!”蔡媽媽給幼清行了大禮,就算正式上任了。
下午幼清去方明暉的後院陪他下棋,剛對弈了兩盤,薛府的陸媽媽過來了,幼清請她坐,望著她問道:“您怎麼親自來了,可是那邊有什麼事?”
“夫人讓奴婢來說一聲,方才周家的禮到了,說是他們今天已經到了京城,周大人在客棧落腳,而周表小姐和粵安侯夫人則在粵安侯府在京城的宅子裡落腳,約莫下午會進宮請安,明兒就去府裡給老夫人還有夫人請安。”
這麼快就到了啊,幼清想了想問道:“那祖母怎麼說,禮收了嗎?”
“沒有
網遊之暴牙野豬王。”陸媽媽回道,“老夫人原話說,往後周家是周家,薛家是薛家,兩不相干的。更何況什麼粵安侯,這種高門勳貴他們高攀不起,讓夫人把禮給人送回去了。”
比起周文茵這個外孫女,薛老太太當然更在乎薛明這個孫子了,除了中間有一回有人在廣東見過薛明外,這一年多薛明是生是死再沒有個訊息回來,薛老太太如何不恨。
“不過,以周表姐的性子,約莫還是要回去的。”幼清話落,陸媽媽就道,“夫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就讓奴婢來和您說一聲,讓您就當不知道!”
她才不會回去呢,什麼親戚不親戚,幼清點頭道:“我知道了,我這幾天都不回去。”
陸媽媽笑著應是回了家。
“爹爹。”幼清看著方明暉道,“您說周大老爺來京城應該會求姑父幫忙吧?”他如今的官階雖和薛鎮揚相同,可一個是外官一個京官地位卻又不一樣,周禮見到了薛鎮揚,是要行禮以下官自稱的。
“按他的性子,應該是會的。”方明暉神色很淡,顯然對朝堂的事是真的沒有興趣,“粵安侯我在福建時也聽說了一些,他們和錦鄉侯府應該是有些聯絡的,在儲君之事上,若粵安侯非要擺明立場的話,應該會暗中支援二皇子。”
幼清也是這麼想的,她微微蹙了眉,她沒有問過宋弈的立場,就算問了他現在也不會和她說,但是他隱隱卻覺得宋弈支援的一定不是徐家,那麼到最後,他們和周禮勢必還要碰上的。
既然結果料定了,現在還是斷的乾脆點比較好。
忽然間,幼清心裡一動,她望著方明暉小心翼翼的問道:“爹爹知道不知道夫君進詹事府的目的?”
方明暉下棋的手一頓,過了一刻才緩緩的落了下去,淡淡的道:“爹爹不關心這些事,也並沒有問過他。”
幼清心裡卻滿是狐疑,方明暉放了棋,嘆了口氣道:“你去忙吧,不用整天陪著我。”幼清笑眯眯的望著他,不再和他討論朝堂的事。
第二日,幼清剛吩咐完家裡的事,薛思畫竟帶著聽安過來了,幼清在門口迎她,問道:“你怎麼過來了。”薛思畫這是第一次一個人到她這裡來。
“方表姐。”薛思畫紅了眼睛,握著幼清的手非常的涼,她無力的道,“周表姐她……回來了。”
幼清已經知道了,所以並不覺得意外,牽著薛思畫進了宴席室請她坐下,輕聲問道:“她今天是不是去家裡了?為難你了嗎。”
“她沒有為難我。”薛思畫搖著頭道,“我……我總覺得她會找我娘報仇。”
幼清聞聲一愣,她怎麼把劉氏忘記了。
“是攏梅庵那邊來訊息了嗎?你彆著急,慢慢說。”幼清眉頭微蹙,薛思畫就道,“昨天我就聽秋翠說了,這兩日他們住的院子附近來了好幾個陌生人,鬼鬼祟祟的,她很害怕就去找我父親,可是……”她抹了眼淚,“實在沒有人求了,這才來求我想辦法。”說著,緊緊抓了幼清的手,道,“方表姐求求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