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內心欣喜不已,能長伴在這個男人的身側,那在連山國時所受的被人鄙視之苦都是值得的了。
以自己的美貌,再加上似水柔情的溫存體貼即使不能專寵於後宮,也會讓秦承釋傾心愛寵,自己既是嫁與了他,此生便只認定這一人,至於連山國與自己再無半點干係,休想借著自己邀好於和羲,不是還有正經的公主烏樂雙在嗎,讓她操心去吧。
“子若想什麼呢,笑得這麼甜?”秦承釋飲了半杯酒問。
“回皇上,臣妾為能到和羲侍奉皇上高興,臣妾能得皇上寵愛今生死而無憾了。”
“傻話,朕自是愛你,不要說些不吉利的話。”
“臣妾知罪了,自罰一杯,皇上在這裡陪臣妾,姐姐還在旁邊的殿裡,子若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秦承釋微微一笑:“既是子若姐妹情深,那朕去陪樂雙便是。”
見秦承釋真的站了起來,白子若急道:“皇上,皇上要是去了,臣妾、臣妾……”
“如何?”
“臣妾不依。”白子若還真是急了,眼圈兒微紅,拉著秦承釋的胳膊不鬆手。
“瞧你,朕是逗你玩兒的,來,朕給你擦擦。”
被秦承釋這樣一鬨,白子若更覺委屈,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撲在秦承釋懷裡小聲兒抽泣著。
“哭得朕都心疼了,朕的子若最是聽話,不哭了。”秦承釋很是享受與懷中美人逗趣兒,別有一番滋味兒。
“皇上真壞。”白子若坐起身,自己又拭了拭淚,嬌嗔著瞄了秦承釋一眼。
秦承釋笑著在她粉白的臉上親了一口:“朕還能更壞。”
白子若自然知道秦承釋所指何事,頓時羞得低頭不語。
“子若既這樣惦念烏淑儀,朕這就派人將這壺連山國的家鄉酒送過去賞賜給她,也好讓子若安心。”
“子若替姐姐謝皇上恩典,姐姐定是會高興的。”白子若盈盈一拜,楊柳身姿真個弱不禁風地嬌弱讓人大起憐惜之情。
秦承釋扶她起來,著實親暱了一會兒才讓於忠過來將酒給烏樂雙送去。
於忠將酒端了出來,交給一個小太監讓他送到烏樂雙的屋子裡去,不多時那小太監就回來了,手裡仍端著酒,於忠便皺眉問道:“怎麼又拿回來了?”莫不是烏淑儀性子冷硬將不收,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啊。
“回於公總管,烏淑儀未在殿裡,那邊的宮女兒說,淑儀自打去了紫香閣就未曾回來,而且已經讓人送信兒回來,說烏淑儀今兒晚上宿在和安殿了。”
“什麼,和安殿?誰讓她去那兒的,這住處是隨便能換的?”
“回於總管,是太妃准許烏淑儀歇在和安殿的。”
於忠立即瞪大了眼睛:“太妃今兒在和安殿?”
“應該是吧,奴才聽那宮女的意思應該是烏淑儀去和安殿陪太妃了。”
“放屁,什麼叫應該是?小亮子,你立即去和安殿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皇上本就曾經疑心太妃有磨鏡之好,偏偏這回又事關烏淑儀,自己不能不多個心眼兒啊。
仗著兩處離得不算遠,小亮子一個來回兒也快得很:“回於總管,烏淑儀確是在和安殿,已經熄燈歇下了。”
“歇下了,在哪個屋子歇的?”
也虧得這小亮子機靈過人,去一次就給打聽了個詳細:“烏淑儀與太妃是歇在一起了,奴才進院子裡的時候還聽有宮女說太妃今日特別高興,與烏淑儀在屋子裡說笑個不停一直不肯歇下睡呢。”
老天爺,太妃莫不是真有磨鏡的癖好吧!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訴皇上,皇上與白婉華正熱乎著自己進去還不得倒黴?要是不告訴,這事兒萬一傳開了,自己又會是個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