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撫摸著水晶刺繡的華麗婚紗禮服,但憂悒的嬌容上卻沒有半點新嫁娘該有的喜悅。
父親長期在醫院接受化療,已經沒有多餘的體力管理飯店的事,所以每回彙報營運狀況時,她總是報喜不報憂,就連自己要和韓克仰結婚一事,也僅用淡淡一句一見鍾情帶過。
“姐,這樣真的好嗎?”向柔就著澄亮的燈光,凝看著向彤眉頭輕蹙的憂鬱神情。
“這是唯一能保住飯店的方法。”她決絕地說。
“飯店真的比厲大哥重要嗎?”向柔試探地問。
聽到厲呈韞的名字,向彤的心驀地揪緊,一陣痛浮上心頭。
明天,她與韓克仰步入禮堂後,就沒有資格再想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