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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球在或是消派——太空中永遠有不昧的明星!

熊燕舞柔柔地念著《我有一個戀愛》。

秦偉東卻念起了《雨巷》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撐著油紙傘像我一樣,像我一樣地默默彳亍著,冷漠、悽清,又惆悵。

她靜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飄過像夢一般的,像夢一般的悽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一枝丁香的,我身旁飄過這女郎;

她靜默地遠了,遠了,到了頹圮的籬牆,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裡,消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飄過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

熊燕舞接著唸了一首詩。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邱處。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秦偉東和熊燕舞才從房間裡出來。秦偉東已經換上阿瑪尼的休閒裝,戴上一副平光眼鏡,搖身一變,彷彿在校大學生模樣了。熊燕舞則是白色短袖襯衣,黑色短裙,高筒小皮靴,烏黑油亮的長髮,用一條彩色絲帶隨便束縛了一下,薄施脂粉,一般的青春嬌豔,陽光逼人。

就算是和他們極其熟悉的人,隔得遠了,只怕也要懷疑是自己眼花,看走了眼。這般模樣,哪裡有半點副廳級領導和正科處級“秘書”的樣子?

整個倆學生娃娃!

這樣的行頭去逛夜市,倒是非常合適。

當然了,在萬豪大酒店,兩人還是規規矩矩的,適當拉開了一點距離。只有當桑塔納開到向東的小吃街之後,熊主任才笑吟吟地挽住了秦常委的胳膊。

這一趟非常盡興,兩人在小吃街大快朵頤,吃完飯後,又手拉手一起去逛了夜市。

秦常委和熊主任享受著爛漫的二人世界,小桐依舊在萬豪大酒店門口賣花。小桐還是穿著那條小碎花連衣裙,手裡捧著一大束嬌豔的玫瑰花,和十幾個賣花女子一起,靠在酒店門廳外一側,等候著客人。

今晚上,小桐的生意不是太好,到現在還沒有賣出十支玫瑰。小桐給自己定的底線是最少也要賣掉二十支玫瑰,可以賺到將近三十元錢。

酒店門口是大馬路,馬路的對面,一字排開了一二十個擦鞋的小攤點。小桐的媽媽馮淑梅和一大幫中年婦女,在那裡招攬生意。

白天這裡是不允許擺攤擦皮鞋的,會影響市容,城管不讓。晚上就要好點,可以打個時間差。城管雖然猛如虎,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偶爾,晚上城管也有行動,只要被抓住,罰款是免不了的。不過這些擦鞋女大多經驗豐富,而且警惕性極高,只要發現情況不對,發一聲喊,便即四散而逃。反正擦鞋的傢什不多,一個小籃子就足以盛下了,跑起來很方便。城管一般也沒辦法把所有擦鞋女都抓住。這些青壯年婦女,跑起來速度一點都不慢。尤其在知道一被逮住就要重罰的前提下,逃跑的速度,通常還在城管追擊的速度之上。

這就是一個貓和老鼠的遊戲。對於貓來說,一次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