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過了的時候,居然有人將他保釋了出來。據說,這個保釋的人,還是接手他們公司的人。
這間辦公室,全是按照他喜歡的風格來裝修的,但是,從今天開始,就要換做他人了。他從燕大畢業已經五年了,從一開始的一無所有到現在成為一家公司的老總,只有他知道自己付出了什麼。其實,當初他真正想加入的並不是血鷹,而是商盟。只是可惜,商盟的門檻實在太高,高到一個讓他可望不可即的地步。這時候,剛好有血鷹的人向他伸出橄欖枝,他就選擇了血鷹。
對於血鷹的會長唐建,他是感激的。但是感激並不代表敬佩和臣服,只是既然在他手下做事就要做自己該做的事。現在,唐建下落不明,血鷹也是樹倒獼猴散,有防備的就溜了,沒防備的像他這樣又在一瞬間一無所有的也不在少數!
他猜到,這次的事情肯定是跟冷心然有關。雖然冷心然年紀比他小很多,而且他們還處於敵對的位置,但是平心而論,冷心然才是他真正想要追隨的人。年紀小卻有那麼深的心思,那麼大的魄力,還有她身上那種天生的領導力,無一不是一個掌權人該有的。
現在的她還在萌芽起始階段,等到她真正成長起來,那絕對會成為一個讓全國人都震驚的存在!
他不知道接手這家公司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為何這個新老闆會選擇保釋自己,甚至把他叫來公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對於失去一切這件事,孟洋並沒有任何怨恨的心情。在當今這個社會上混就是這樣子的,特別是當他走的還是帶黑這條路時,就更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說不清楚下一刻誰才是贏家。勝者為王敗者寇,既然輸了,那就說明他們沒實力。
不得不說,在這點上,他的心胸還是很開闊的,至少,看得比同行的那些人看的都透徹都明白。
也許是等待的時間太長想得太多了,慢慢的,孟洋就不覺得緊張什麼的了,他很淡定地坐在那,甚至還開始悠閒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該去幹什麼?要不,來個環球旅行算了?剛好可以避過這個尷尬期!
門推開的聲音傳來,孟洋一驚,下意識地站起朝門口看去。
首先走進來的是一個很嚴肅的男人,不苟言笑的,但是他進來後並沒有直接過來,而是轉向身後,等著後面的人先進。
等看到再接著進來的人是誰時,孟洋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冷心然?其實,關於公司新老闆是誰這伴事他已經思考過很多次,也曾想過對方是冷心然的可能性,但問題是,如果對方是冷心然的話,那麼,她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看守所保釋出來。畢竟,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她的敵人。正走出於這個因素的考慮,他直覺地排除了冷心然是新老闆的可能。
但是現在……,看著那個五官精緻身材看似纖弱卻比不知多少男人還要強大的女孩,孟洋小心地嚥了咽口水,腦中一片混亂——這,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冷心然並不意外孟洋那一臉呆若木雞的神情,徑自走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下,嘴角微微勾起:“你好像看到我很意外?”
孟洋呆呆地點頭,豈止是意外,實在是太意外了:“嗯。”
也許是覺得他的反應很搞笑,冷心然臉上的笑容又濃了些:“為什麼會意外?我跟血鷹不和諧,這個你是知道的。現在血鷹出事,我會接手血鷹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孟洋終於恢復了冷靜,看著一臉悠閒的冷心然,再看看那個嚴肅的男人,一時也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索性就一屁股坐下了:“聽說公司被接手,我猜過新老闆會不會是你,但是又想到,如果是你的話,是絕對不會保釋我的,所以,就又把你的可能性排除了。只是現在,我腦子有點暈了。”
孟洋倒是實話實話,冷心然看著,又忍不住笑了:“我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