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叛��
幾名女德魯依不停地照顧著她,不管是安娜的神術還是德魯依女醫師的藥草都無法讓她立竿見影地痊癒。
奧蘭格奧斯站在屋外,面寒如水。
很快地,齊婭和稚那也跑了回來,她們想要進入木屋,卻被一名女德魯依攔了下來,只好焦急地跟奧蘭格奧斯一起等在外頭。
一直過了兩個小時,木屋裡才安靜了下來,安娜·蘇的哭泣從屋子裡傳了出來,讓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絕望。
那幾個德魯依女祭司退了出來,奧蘭格奧斯緊皺眉頭看著她們。
“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一名女祭司告訴他,“她所中的魔法太過惡毒,就算是神術也只能暫時保住她的性命,無法讓她徹底康復。還有……”
齊婭和稚那緊張地看著她,想要知道還有什麼不好的訊息,而奧蘭格奧斯已經是心中有數。
“孩子沒了,”女祭司低聲說道,“而且,她恐怕以後再也無法生育了。那個魔法根本就是衝著她肚子裡的胎兒去的。”
奧蘭格奧斯目光中閃著怒火,而齊婭也是顫了一顫,猛地撲在父親懷中,失聲哭了出來。
稚娜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一定要查出那個女人是誰!”奧蘭格奧斯向那幾名女德魯依說道。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憤怒,這裡是屬於他的地盤,從來沒有誰敢輕易地跑到這裡來挑釁。而那個女魔法師竟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甚至公然傷害他所保護的客人。
這無疑是對身為德魯依大祭司的他最大的汙辱!
此時,在遠離凱爾人村莊的某個地方,隨著藍光閃現,那個穿著黑袍的女子從空間門走了出來。
周圍的光影幽幽綽綽,彷彿有無數幽靈飄動著。
她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卻什麼人也沒有看到。
一個嬌柔而略帶俏皮的聲音從暗處傳來:“我在這裡。”
這個穿著黑袍的女人自然就是寒蟬,她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冰冷冷地說道:“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了,現在,你應該履行你所承諾的事。”
“我承諾了什麼?”黑暗中的女人嬌笑著。
“你說過,你有辦法讓帕恩其活過來,”寒蟬的臉上閃過寒意,“而且,你還說你透過預言術看到他在未來還活著。我希望你沒有騙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著。”
“我就是騙了你,你想怎的?”黑暗中的女人慢慢地走了出來,她有著俊美的容貌和纖細的體態,還有一雙尖長的耳朵。
她是一個水之精靈。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算是死人當然也可以復活,”美麗的水之精靈掩嘴笑著,“可我為什麼要幫你?還有,我可沒有在未來看到帕恩其活過來。我只是隨便說說,是你自己要信的。”
寒蟬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她驀地張開手,讓“水紋禁斷”出現在她的手中:“很好,我會讓你的下場比那個叫愛麗絲娜的女人還不如。”
“別急嘛,”水之精靈笑容不減,“對了,我對你也做了一些預言,你想不想聽?”
寒蟬已不打算再聽她的廢話。
但水之精靈仍然繼續說下去:“我預言到,你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你相不相信。”
寒蟬當然不相信,事實上,她已經想好了要讓這個可惡的精靈怎麼死。她要挑斷她的手筋和腳筋,再把她脫光衣服扔到男人堆裡,讓她受盡凌辱而已。
這就是她膽敢戲弄我的代價!寒蟬想著。
寒蟬並不擔心這個精靈女子能夠逃出她的手心,她清楚地知道,對方只會一些預言術,預言術雖然能夠在某些特定的場合起到關鍵作用,但在魔法對決中根本就什麼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