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例外,能在惹了他之後還能安然活著了。而你還沒把他調教成一個愛屋及烏的男人,他恐怕不介意一天殺一人,逼你現身罷!”
雪漫心中一凜,知道這老男人說的也是實話。夜陵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愛屋及烏’,而且夜陵是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人,個性又狂妄霸道,說不定真會用這方法來逼她現身,然後囚禁她一輩子窀!
“其實我們並無恩怨,只不過各有所求罷了。”男子見雪漫神色略有鬆動,便微微一笑,“只要你帶我去見她,相信那百來人很快就會前來接應你了。”
雪漫自然不是蠻幹的人,她倒也能屈能伸,當即便笑道:“你說的這話我愛聽,不過我和惜月姐也有些交情,我總不能不顧她意願就帶你去打擾她的清靜。我看不如這樣,我先去見見她,說說你的事情,如果她願意,我就帶你去見她,怎麼樣?”
見到陳惜月,她不在陳惜月面前挑撥離間讓這老男人頭痛個大半年,她就愧對這老男人二次來威脅她的膽子!
“她若不願意?”男子蹙了一下眉,看來也很是防著雪漫給他下套設陷阱。
“她若不願意,那我就只能告訴你她在的地方,能不能找過去把她帶走,可就不關我的事了,而我的人你也必須放了。”雪漫挑眉,理直氣壯地道。
其實無論陳惜月願意不願意,這老男人都能把陳惜月帶走,但她故意這麼說,不過是要教陳惜月一些手段罷了。
男子目光清冷地看了雪漫片刻,終是點頭:“成交。”
“我入夜後就去見她,你三更過後再來這裡找我吧!”雪漫說完就閉上了眼,一副‘好走不送’的樣子。
山洞裡瞬時微風拂動,片刻之後才歸於平靜。
赤炎看著空無一人的山洞口,心下暗暗吃驚。這夜闌國真是藏龍臥虎,只是很多高人都選擇歸隱沉寂,不再插手世事罷了。
自從雪漫在宴會上離開夜王府之後,夜陵就一句話也沒跟人說過,哪怕夜重天他們到來,他也不出門相見,只呆在雪漫曾住的房間裡,一步都不離開。
誰都知道,恐怕得要人前去稟報說,雪漫找到了,他才可能有反應。
夜色漸沉,夜陵獨站窗前,看著天邊一輪明月,手裡摩挲著兩截斷裂的玉釵。
雪兒,你到底在哪裡……夜陵在心中無聲問道。
現在的夜陵,無疑是懊悔的。
他突然明白他不該設局去試探雪漫,而應該直接問她,也許他肯交心的話,雪漫即便真是為了寶典而來,也會告訴他原因。
她的身份現在已然大白,但他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份,他只在乎她對他的感情。
赤炎是她的屬下,都說她深深愛著他,他卻沒能早點看清,真是當局者迷……
“我和你,如此玉釵,恩、斷、義、絕!”
雪漫那冷然絕情的話語,再一次迴響在夜陵耳邊,讓夜陵的心狠狠一抽!他絕不會允許她與他恩斷義絕!他這輩子都不會對她放手!
此時,肖樂戰戰兢兢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王爺,湖心小築有人闖入,機關處風鈴聲響,但未見其人,可能……可能是雪漫小姐……”
夜陵一聽,玉釵入袖,身形一閃就不見了人影!
肖樂愣了一會兒,頓時就冷汗落了下來:這萬一不是雪漫小姐的話,王爺會不會把他大卸八塊兒啊?能闖進湖心小築的人,也沒準兒是那位謫仙老前輩啊……
這個時候,陳惜月所在的湖心小築裡,雪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