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雅看到許紹言,立刻撲了過來,小姑娘哭的悽慘,她哪見過這樣打架的陣仗啊?
“許老師……嗚嗚嗚嗚……”趙文雅披頭散髮的,頭髮還被抓掉一撮,許紹言護著她。
那邊郎真要過來打人,被電競主辦方攔了下來,可他又叫嚷起來了,會展中心的工作人員也攔著,今天來這裡的媒體也攔著,就沒見過國足這樣的!
郎真大叫:“打我的王八犢子,你別跑!躲女人身後是什麼能耐?怎麼的?不就是一幫打遊戲賣臉的小白臉和表子嗎,憑什麼你們佔著最大最豪華的一號廳?我們就得用二號廳啊!”
合著這就是打人的原因?許紹言簡直是氣笑了。
“你們他孃的小學生啊,你們國足今天開的是輸球釋出會吧,你們還他孃的有臉要一號廳?”許紹言心道,這鍋小學生都不願意背吧!
郎真是一點都不以為恥。“怎麼的?我們輸球那都是國際交流,一群……”
“郎真!你喊什麼呢!”一聲威嚴,郎真住了嘴,回頭一看,幾個領導在一群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了場,是足聯的領導和電競總局的領導。
眾人趕緊讓開一條路。
“郎真,你鬧什麼!”領導呵斥!
郎真撇嘴:“領導,我這哪是鬧了!我……”
電競總局的領導看到朝歌戰隊的人都掛了彩,簡直是氣炸了,直接打斷了郎真的狡辯。
“你什麼?郎真,你們國足真是能耐啊,場上輸球輸的全國都嘲笑你們,現在來找我們電競選手的麻煩你倒是能耐的要死。”轉身看向足聯的領導:“楊主任,你看看,你看看!今天我們的職業選手要在這裡跟韓國的電競團隊打比賽的,我們的選手都被打傷了,你們足聯是唱的哪出大戲啊,下午就要比賽,你們太過分了!”
電競總局的葉主席拍著巴掌一臉的憤怒。
朝歌戰隊的經理潘海濤過了來。
“葉主席,今天這事,您得給咱們電競行業的職業選手們做主啊,哪有國足這麼欺負人的?一號廳我們提前六個月就預定了,今天我們直播裝置,網路,電腦都架設好了,國足的過來就要跟我們換場地,我們不同意,不僅砸了我們的裝置,還把我們朝歌的隊員打傷了,我們戰隊成員的粉絲也被打傷了,他們是國足還是土匪啊!還……”潘海濤簡直是不知道怎麼形容國足了。“還說我們的職業選手是小白臉和……和表子,他們……他們欺人太甚!”
潘海濤已經氣得手抖了。
葉主席一臉怒色的看著郎真,可是郎真一點認錯的樣子都沒有,一臉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楊主任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郎真,給他們道歉!”
剛說完,獨孤忘情劍安世晴不答應了。“道歉?道歉就完了,少來這些,我們不接受!”
“你別給臉不要臉!”朗鎮叫嚷,有把矛頭指向了許紹言:“你剛才打我,楊主任,他剛才襲擊我,咱們報警吧,這些打遊戲的剛才跟我們動手,我們下週可是還要跟越南踢比賽呢,我們要是輸球了,都賴他們!”
葉主席是真的火山爆發了,郎真這是流氓嗎?楊主任皺眉。
“郎真,你閉嘴!”
許紹言看著郎真,拍拍懷裡哭泣的趙文雅,把趙文雅交到了白爽身邊,站了出來。
“原來你就是郎真啊,聽說你曾經踢球,四肢都受過傷?”許紹言問,郎真一臉的自豪。
“是啊,都做過手術,我可不是你們,一群……”
“這樣啊。”許紹言打斷了郎真的話,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安世晴和趙文雅看著許紹言的笑容都是嚥了口唾沫,許紹言的笑容可是很危險的,白爽更是心忽悠一下子,許紹言這事要幹嘛?
只聽許紹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