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沉甸甸的壓在那裡,給他一種無形的威壓。
在墨瑟內心深處,他才是最深的恐懼。先前的一些經歷,讓墨瑟對一些靈異事件有了正確的認知。在赤風身上,他又感覺到了那種無形的威壓,讓他的冷汗幾乎要淌下來。
“這麼說吧。”陳凡在墨瑟面前踱了幾步:“先說有人僱你來對付我的事情。那人我日後會跟他清算,你就不要再趟這趟渾水。這件事情就此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
“謝陳先生寬宏大量。”墨瑟向陳凡鞠躬,把這件事情答應下來。
“再說下面一件事。”陳凡緊緊盯著墨瑟的雙眼:“你的酒店裡有邪物,這事你是否知道?”
“邪物?”陳凡的語氣讓墨瑟脊背發涼,一滴冷汗終於控制不住流了下來:“什麼邪物,這事我毫不知情!”
看他表情不像是裝的,陳凡繼續問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比如說,提煉人的鮮血做成血晶然後用作邪惡的用途……”
“血晶!”墨瑟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是想起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不死血魔!莫非這個噩夢又開始了……”
他的雙腿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陳凡擺擺手,華龍把辦公桌後面的椅子搬了過來,扶著墨瑟坐下。
墨瑟依然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莫非是那個血魔,他又找過來了嗎……”
陳凡和赤風交換一個眼色,知道這裡面必定有一段蹊蹺的過往。等墨瑟情緒稍微穩定了一點,哆嗦著點上一根香菸猛抽幾口之後,陳凡才繼續和聲說道:“情況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不過是剛冒出個小小的苗頭。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要把這裡的邪物滅掉,還要弄清楚你和邪物之間的關係。”
“那東西,和我有血海深仇!”墨瑟眼中閃過狠毒的精光:“就是因為他,我失去了所有的輝煌,還有我剛剛結識的愛人……”
在墨瑟低沉的稱述中,一段湮滅在歷史陳堆裡的往事又浮出水面,清晰的展現在陳凡等人面前。
十年前。盛夏。呼林漢沙漠。
一架武…29軍用直升機在一個沙漠深處的基地停機坪上緩緩落下,激起漫天的煙塵。飛機剛剛停穩,機門就被飛快的開啟。一個穿著牛仔褲、花襯衫的靚麗女孩嗖的一下跳下飛機,用手搭起涼棚向四周看看:“我靠,石頭都被烤焦了。我們往太陽底下一站,五分鐘就熟了吧?”
“熟了好啊,蘸點椒鹽就吃了。”古怪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美女回頭一看,一個被曬得跟黑人有一拼的消瘦青年站在飛機旁邊,正用色迷迷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看著,彷彿在考慮從哪裡下嘴。
“滾!”美女呲呲牙,伸出雙臂把正從飛機上下來的一個老頭往下架:“鄭教授,你慢著點。要是把腿摔斷,這次考察任務就泡湯了!”
“你這孩子,說話沒輕沒重!”老頭生氣的罵了美女一句,一分神吧唧一下摔倒在地上:“你這個烏鴉嘴……”
“沒事吧鄭教授!”一個胖乎乎、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緊跟著從飛機上下來,忙著把老頭扶起來,一面扭頭數落:“小雅,你這是要瘋!看見帥哥也不至於樂成這樣……”
“帥哥?”美女一陣要死的表情,壓低聲音問著,卻清晰的傳到‘帥哥’的耳朵裡:“萍姨,你是說那邊的那個非洲人嗎?”
墨瑟,也就是美女口中的非洲人,剛剛參加完在剛果叢林裡的國際特戰精英大賽回到國內,椅子還沒有坐熱就接到了新的任務。國家的資源探測衛星在呼林漢沙漠發現了一處異常的能量波動,按照地理位置顯示,那裡應該是一處年代不詳的古墓群。為此國家派出了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資深專家鄭林和他的兩個助手諸葛萍、常雅,乘專機抵達距離事發地四百公里外的軍事基地。
因為這次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