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乎精光,而他卻依舊衣衫整齊。如此對比,讓葉以茉更是羞赧,埋頭於他胸前,久久不敢抬眼看他。
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動的手,等她再抬眸的時候,他也早已如初生的嬰兒般,欣喜的眸子直直的,近乎貪婪地注視著她。平日包裹于軍裝與白襯衣下的男人,纖瘦卻不孱弱的身材,因為常年鍛鍊而線條優美的肌肉,俱彰顯著這個男人的霸道執著。
近乎憐惜地吻著他心愛的女人,小茉年紀雖然不小,肌膚卻依然光潔柔嫩,所到之處,無不能感受到她輕微的顫抖,似是嬌弱的小鹿,又像是惹人憐惜的精靈,媚惑般,將他所有的理智吸光。
輕微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在狹小的室內交纏,男人精壯的脊背上早已留下好幾道淺淺的抓痕,是她無意識之間留下的。
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畢子辰的吻又回到她的唇上,想要用親吻來吸引她的注意力。一點一點地勾勒著她美好的唇線,在她閉著眼意亂之時,畢子辰身子用力一沉,果然聽到她呼痛的嬌吟,身後也是一疼,怕這丫頭的爪子又在他身上留了不少抓痕了吧。
喘著氣,靜止著不動,即使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衝啊衝啊,在那緊緻溼潤中衝擊啊,他還是捨不得她受疼。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耳,吻著她精緻的鎖骨,吸引所有可以吸引的注意力,一直到他感受到身下的她漸漸放鬆,才敢一下一下緩慢行動。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身體裡是被充滿的腫脹感,雙腿早就不自主地環上他的腰,身體裡被喚醒的情動,隨著他的動作,漸漸釋放。
床頭櫃上的鬧鐘響起,預告著週末九點的到來。可是床上交纏的男女卻誰也沒有理會那叫得歡喜的鬧鐘,他的身,他的心,都沉浸在這無盡的歡愉中。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有朝一日也會沉溺,沉溺於一個女人柔軟的懷抱。
溫柔鄉,英雄冢。古人誠不欺我,美人在懷,難怪竟有君王願放棄這大好的江山,只願換美人一笑。這蝕骨的歡樂,竟是那樣深刻地印在他的腦海,她似哭非哭地求饒,她嬌羞地咬牙輕吟,她大著膽子主動,她柔軟的小手撫上他的時候,什麼都看不到了,眼裡心裡都只有一個她。
待到灼熱釋放,他才放開早就脫力的她,一下一下地吻著她潮的臉頰,汗溼的長髮散落在胸前後背,黑與白,對比那樣的強烈。
葉以茉側著躺在他的懷裡,身上黏糊糊的難受,像小貓似的‘嗯哼’了好幾聲,卻也沒想過要放開抱著的人。
“小茉,我抱你去洗洗好不好?”畢子辰低聲在她耳邊道,這樣的天氣,出了汗溼著睡的話,鐵定難受,她又一向喜歡乾淨。
“恩……”葉以茉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他的話,只是慣性地點了點頭,無力地癱在他的懷裡,由他抱著走進浴室,靠在他身上淋了浴,又軟著身子由他穿了衣服……
沉沉睡去前,葉以茉最後的想法是,原來做老佛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痠軟的腰腿便不說了,有些地方,更是漲疼得厲害,這男女的差距,還真夠明顯的。
悠悠轉醒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葉以茉摸索了幾下,才找到床頭櫃上的手機。竟然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這麼一想,肚子竟也配合地叫了起來。顫巍巍地站起身,撐著痠痛的腰,葉以茉走出房間。他說過下午得走的吧,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葉以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醒來不必赤誠相對,確實免了尷尬,只是想到一場纏綿後他竟一聲不響地離去,這心裡又酸澀得難受。
幾乎是靠著本能地走到客廳,閉著眼坐到客廳的餐桌前,葉以茉雙手捂眼。身心俱疲,大約就是這種感受吧。醒來沒有愛人軟語呵護,忽的就那麼委屈。
“小茉……”像是錯覺般,她竟聽到了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