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是。”
“你還替他說話!除了他還能是誰!你們都到了互相暴隱私的地步嗎?”
咄咄逼人的燕初也是讓人驚悚的,牧歌深深的懊悔自己為什麼跑來,這不是把自己送到虎口來的嗎?自己一個問題沒問,反而被人家糾出了這麼多事,太欠抽了。
都是造孽太多,終於報應了。
為什麼要來?
為什麼要替他擔心?
明明應該很厭惡他才對!
他把自己扔在那裡,以一種加倍恥辱的方式!
扯平了,自己玩弄過對方的感情,對方也對自己那樣了!
為什麼還要來呢?不如什麼都不做,從此了無瓜葛,為什麼要來自取其辱呢?
牧歌將臉埋在掌中,任卡布薩用熱乎乎的舌頭舔著自己的手背。狗狗雖然不會說話,它卻以這種獨特的方式安慰自己,不離,不棄,這樣的一種溫度竟然也讓人安心。
燕初強行將牧歌的手拽下,驚愕:“牧歌,你怎麼了?”
“我害怕,狗。”
害怕狗,總比沒出息的傷心好。
“卡布薩不會傷害你的,真的這麼怕嗎?嚇得像要哭了一樣!”燕初笑了,讓人牽卡布薩去散步。,走過來將牧歌擁入懷中,親了親他的眼皮,“看你的眼睛都紅了,我就是逗一逗你,怎麼可能會讓它傷害你呀。牧歌,你說分手我也退讓了,你說做兄弟我也答應了。半夜受不了想念就跑去找你,專門挑了一個鬼臉逗你笑,你還那麼兇巴巴的對我,我也忍了。”
半夜的鬼臉,你覺得我會笑得出來?
“可是那天收到那種簡訊,我真的生氣了——我真笨,還當真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說那麼殘忍的話的。”燕初欣喜地親著牧歌的嘴唇,“你會來找我,我真高興,你一定捨不得我,對吧?”
牧歌抱住燕初,不看彼此的眼睛。
燕初是那麼高興,但沒有忘記牧歌的來意,不情不願地主動說:“我盡提防著關映了,都忘記石漸維那隻不說話的狼。哼,你跟石漸維是什麼關係啊?”
“有關係的話我會現在才知道他被抓了?”
燕初一喜:“這個倒是,算了我就不計較啦。石漸維跟老頭子一向不太和,去世前兩人爭吵了。在爭吵後,老頭子忽然發病的,病房裡到處都是石漸維的指印,有人看到了他的一些關鍵性行為,所以被當成嫌疑人關起來了。”
石漸維不會傻到這麼衝動吧?
聽上去就像栽贓陷害。
燕初撇了撇嘴:“石漸維陰險著呢,他如果有心害老頭子,就不會用這麼笨得明顯的方法。”
若沒有確切的證據,還是會被釋放的。
牧歌鬆了一口氣。
燕家上下為了遺產爭得不可開交,燕五昌之死沒有查清,就沒有辦法完全按照遺囑來,比如石漸維這一份就被虎視眈眈。作為燕五昌的嫡孫,燕初果然是佔了大頭。但是,他也不清閒,因為伯伯堂兄堂姐將矛頭指向了他,意圖有個什麼事,瓜分他這一份。
“你是不是為了我的遺產來的?”燕初忽然捏緊牧歌的下巴。
妄想迫害症是病。
“如果是的話我更開心,就怕你什麼都不想要,那就傷腦筋了。牧歌,我們在一起吧,在一起吧在一起吧。”燕初抱緊了牧歌,笑得特開心。
這時管家過來,說關映來了。
關映?
牧歌驟然一僵。
燕初察覺了,憤憤說:“他們就愛搶我的東西,什麼都搶,明明是我最先遇上你的。我今天就告訴他,你是我的!”
這是圈地運動嗎?畫個圈圈就算佔有了?
不想面對徹底撕破臉的關映,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