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讓他有些後怕的是,這場景似乎跟他半年前的那次噩夢,驚人的一致。
張萌的身體忍不住發顫了起來,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lady娜最後的一句話,葉九的突然離開,還有那一卷神秘的羊皮紙……
別瞎想!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張萌使勁地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往自己的臉潑了一盆冷水。
抬起頭,張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的嘴巴咧了一下。
鏡子裡的那個人同樣做出了咧嘴一笑的表情,只不過那表情很不對勁,這不是他!
張萌後背泛起了一股涼意,這似乎是回到了那個夢中,下一刻一隻手就會伸出來,扯掉他的人皮。
“咚咚咚!”
張萌渾身哆嗦了一下。
“誰?誰在敲門……”
“是阿萌哥哥嗎?”
門外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音,張萌開啟門,露出了一條小縫,在小縫外面是阿晨那張有些蒼白的臉。
“嗯?阿晨你怎麼了,怎麼這麼晚還不睡覺?”
張萌回過神來,他好奇地問道。
“阿萌哥哥,你能不能陪我說一會話,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我真的很害怕。”
阿晨眼眶裡擠滿了淚水,她撲過來死死的抱住張萌不肯鬆開,身體此刻還在劇烈的顫抖著,應該是害怕到了極致才會這樣。
“不怕,夢裡的東西都是相反的,說不定你在夢裡看到了窮兇極惡的大壞蛋,明天你就會遇到一個天使姐姐。”
張萌揉了揉阿晨的小腦袋,把她的頭髮弄得亂七八糟。
“不是的,真的很可怕。”
阿晨把頭埋在張萌的懷裡,死活不肯離開,眼中的淚水也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在張萌的胸膛上。
張萌有些尷尬,這會兒他上衣還沒穿呢,這小妮子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就趴在他身上,特別是胸前那發育良好的兇器死死地頂著張萌的胸膛,張萌閉著眼睛都能想象的到,那被擠壓後的兇器是什麼形狀的。
不好。
見自己某個地方已經開始亂來了,張萌趕緊彎下腰把阿晨攔腰抱起來,然後用很尷尬的姿勢將她抱回房間裡。
“阿萌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阿晨抱著被子,那樣子我見猶憐。
“真是個傻丫頭,怎麼做個夢會怕成這樣。”張萌搖了搖頭,之前這小妮子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啊。
“怎麼了,跟哥哥說說,你做的是什麼夢,讓小阿晨都哭成大花貓了……”張萌坐在床上,捏著阿晨的鼻子問道。
和這小妞說了幾句話,反而是把他之前的那種恐懼驅趕了出去。
人就是這樣,有些時候在緊張的精神狀況之下,想得東西會多了很多。
也許這只是一個正常的夢境而已,自己胡思亂想過度了吧。
張萌自嘲一下,他摩挲著阿晨的頭髮,想盡快讓這小姑娘平靜下來。
“阿萌哥哥,我剛才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噩夢。”
阿晨說著,似乎還是很是害怕,那被子上瑟瑟發抖不止。
“不要怕啦,跟阿萌哥哥好好說一下,究竟是什麼夢。”
張萌苦笑一下,這還真是有緣,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噩夢,沒有想到這邊小妮子遇到了一樣的事情。
阿晨的薄薄地嘴唇不斷哆嗦的,她很久才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出話來。
“我夢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地方,那裡只有一個梳妝檯,我佈置到我為什麼要坐在那裡梳妝,我的手腳好像是不受我控制一樣。”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