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他始終就是一個人,一個人對上他們七八個人,那簡直是在找死。
洪少華甚至幻想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心裡不僅低估起來:“該怎樣來折磨這窮鬼呢?是打斷他的一隻手,還是一條腿呢?”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如他想的那麼美好嗎?
出了換裝區,十月的天氣已有冷意,秋風吹打在周逸才的臉上,令他整個人更加的清醒過來。他沒走多遠,就在離換裝區十米處的一顆柏樹邊停了下來。
秋逝冬近的天氣,總是黑得那麼早,六點還不到,天已朦朧起來,不過還能認清景物。
周逸才轉過身子時,洪少華跟了上來,那張俊美的臉,一下變得醜陋和扭曲,猙獰著得意的大笑起來道:“周逸才,你想讓我叫你爺爺還是孫子呢?”
周逸才早就知道洪少華會翻臉不認帳,卻沒料到會來這麼快,剛一出來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也不以為然,淡淡的道:“這兩種叫法有什麼區別?”
洪少華嘿嘿的怪笑道:“我叫你孫子,你回應,你洪爺爺就當你是個屁放了。”
周逸才嘴角逸出冷笑道:“要是我讓你叫我親爺爺呢?”
洪少華兇型必露的咬牙切齒的道:“你還以為我會真會承認剛才的賭局嗎?別天真了,周逸才老子今天告訴,你這聲爺爺不叫也得叫,叫了老子也要磨死你,敢讓我洪少華當眾丟臉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在兩人對勢的同時,熊天銳帶著幾人已將周逸才的後路擋住,讓他插翅也難逃,另外的四個青年從左右兩側向周逸才逼了過來。他們雙手緊握在一起,手指手腕間傳來“噼哩啪啦”的聲音,一個個惡狠狠的看著周逸才,就宛如一頭蓄勢已久的猛獸,隨時給周逸才致命的一擊。
周逸才彷彿沒看到他們兇相畢露的樣子,而是緊緊的盯著洪少華道:“如果我是你們,我絕對不會這麼做?”
洪少華奇怪起來,“哦”了一聲道:“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不僅洪少華奇了,就是已將周逸才團團圍困起來的幾個青年也奇了。
就在他們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周逸才,等待他接著說下去的時候,周逸才以奔雷逐電的速度,撿起地上一塊半節磚頭,再以浮光掠影的速度衝到洪少華跟前。
在幾人目瞪口呆,只見周逸才舉起手中的半塊磚頭毫不遲疑的猛猛的砸在洪少華的額頭上。
砰,鮮血橫飛,憤了出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從洪少華嘴裡叫了出來:“我操你祖宗十九代的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砰,又是狠狠的一磚頭敲在洪少華的額頭上,這一下比先一下還重,直砸得他頭暈眼花,耳門嗡嗡發響,只覺天暈地轉,日月無光,星空失色。
砰,又是一下,周逸才不擔敲得爽,更砸得舒心,這洪少華簡直太無知了。
既然安了心揍人,那來廢話可言,一上來就帶著手下一幫兄弟衝,周逸才縱然再怎麼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
好吧,你裝B,裝B遭雷劈,雷劈你不信,砸你腦袋滋味好受嗎?
見過傻的,沒見這麼傻的,天時地理佔了個盡,非要去唱戲,就算唱戲也要分個清楚吧,先把人打得沒還手之力,再裝B也不為遲,非要自以為是,擺架子也得眼睛放亮點,別真把自己當回事。
在熊天銳幾人目不轉睛下,周逸才又一磚板砸在洪少華的頭上,飛淺而出的鮮血憤灑在周逸才的臉上,此刻,他的樣子顯得猙獰而可怕,彷彿就像一頭來自地獄裡的惡魔。
就連準備撲上去將周逸才拉下來狂揍的幾個青年,也被他樣子給駭住了。聽著洪少華少鬼哭狼嚎一樣的慘叫,熊天銳心裡不禁怪起洪少華來:“你殺天刀的要打就打嘛,廢話那麼多幹嘛,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將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