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本來就沒打算來,她忙著學生會的事,所以白素情心生一計,便來了。
畢竟做了賊,難免心虛,只是白素情臉上的面具太厚,心再虛,面上也是難以捕捉到的。
三個女孩神色古怪了起來,看著白素情的目光越發的咄咄逼人了起來,就在白素情就要掉出眼淚的時候,一個男生終於忍不住了。
“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想知道白小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問歐凱臣不就可以了嗎?何必為難一個弱女子。”說話的少年戴著眼鏡,瘦瘦弱弱的,像一根竹竿,對於歐凱臣是有點嫉妒的,或者說在場的男孩,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嫉妒的,他們就搞不懂,整天一副高高在上誰也看不上眼的傢伙怎麼就讓這麼多女孩喜歡了。
“劉裴力你來湊什麼熱鬧?”紅裙少女有些不悅的看著出聲的男人,“幾天前才一副愛漾姐愛的要死要活的模樣,這會兒倒是拜倒在小白蓮的白色丁字褲下了?”
白素情垂著腦袋,淚水噼裡啪啦的往下掉了,在腦殘粉看來,就像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卻無處伸冤只能憋在心裡一般的可憐。
“你……”劉裴力指著紅裙少女一副痛心疾首,看起來像極了舊時代迂腐的文弱書生,“真是不可理喻!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白小姐的純潔!”
“你……”
“小芝。”一道女聲響起,打斷了周景芝的話。
周景芝看向來人,眼底的狠色淺了一些,“漾姐。”
梨漾今日穿著很端莊的黑色長裙,和當日一副要揍白素情的太妹模樣天差地別,塗著銀色眼影的眼睛顯得嫵媚而銳利,她看了周景芝一眼,眼裡示意了她一下,叫周景芝心頭一跳,心道差點闖禍,她們就是再不喜歡白素情這個人,也不能在歐家刁難她,這和砸場有什麼區別?
不甘願的看了簌簌的掉眼淚的白素情一眼,正準備跟著梨漾走,卻不料竟是晚了一步。
“這是怎麼了?”穿著黑紅色旗袍顯得高雅的中年美婦挽著歐凱臣的手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眾多視線聚集的這一邊。
白素情腦袋垂得更低,淚水噼裡啪啦的掉得更厲害,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
劉裴力竹竿般的身子彷彿感受到了白素情的天大委屈一般,微微晃了晃後,立刻痛心疾首的跟霍婭藺告狀,“歐夫人,你可要好好說說這幾個不懂事的丫頭,怎麼能平白無故的汙衊人呢?”
霍婭藺看了白素情一眼,再看梨漾幾人,最後看向邊上的歐凱臣,只見他兒子看著白素情眉頭皺著,眼底似乎有幾分不喜,霍婭藺心下有了計較,走向白素情,“你們倒是說清楚,是怎麼了?”
劉裴力生怕被別人搶了為女神效力的機會,連忙道:“人家白小姐光明正大從正門進來的,她們非要說她沒有邀請函,這不是瞧不起人麼?”
霍婭藺聽此不由得多看了白素情一眼,只是幾下,心裡便有了一番計較,這個女孩,身上沒有富貴家裡女孩特有的氣質,今天來的人都是她跟自家兒子叮囑過的,來的自然都是家世不錯的,這個女孩……
她面上一副慈祥溫柔的模樣,看向歐凱臣,“兒子,你給這位小姐洗洗嫌疑。”
“我沒有給她邀請函。”歐凱臣直接就這麼一句出來。
場面頓時出現一瞬間的安靜,然後便一雙雙怪異不屑嘲笑的視線都轉到了白素情身上,連劉裴力都有點難堪起來了。
此時,白素情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面容,委屈難過的看著歐凱臣,“你真的沒有給我嗎?”
歐凱臣目光冰冷,“你這話是怎麼意思?我給了誰邀請函,自己還不清楚嗎?”
“可、可是……姐姐說那是你給我的啊……”白素情說著眼淚更是噼裡啪啦的往下掉,看起來就像知道了某些打擊人的事,痛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