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紹女朋友,我心中早有所屬,可是實際上,我又無法將你推倒公眾面前,因為我即找不到你,又不確定你會屬於我。所以偶然的一次,我就是為了敷衍別人,就說有個叫蔣耀玲的女人,曾經幫助過我,我心中感恩,所以非她不娶。”賀麟邦的話,又一次重重的將夏若曦刺激了。
她萬萬想不到,當時她想著利用賀麟邦,避免他以後對天澤懷恨太深,所以除了有目的的好心,結果,改變的居然是賀麟邦的整個命運節奏。
“所以我才好奇,你怎麼會知道蔣耀玲這個名字的?你一直在關注我嗎?”賀麟邦的眼神中燃燒著一團火,咄咄的目光逼視著夏若曦。
“怎麼可能?”夏若曦輕蔑的笑一下,“賀總高抬我了。有些事情,一旦被人主觀認定,做到最完美的解釋,是很難的。如果賀總覺得那樣認定的話,會讓你開心的話,那麼我也無權干涉。說到底,我現在就是個打工的,我在國外遭了難,惹上殺身之禍,所以才處心積慮的隱匿身份,連我媽都不敢認,為的就是一個平安。賀總覺得容得下我,我就接著藉著賀總的福祉,求一口溫飽,要是不容,橋歸橋,路歸路,我接著走我的獨木橋去。”
“我是聽說了,你在國外被人強迫著結婚,後來就莫名的失蹤了,我一直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你了,直到看到你往我們公司投的簡歷,我一眼就認出了你。”賀麟邦說到這裡,夏若曦立即打斷他的話,因為她無法相信,她已經整容了,連最熟悉她的周芷晴都認不出她,賀麟邦怎麼會認得出來?尤其是僅憑照片——
“你為什麼能一眼認出我來?”
賀麟邦輕輕一笑,“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才八歲,那時候,我因為經常到你外公家裡,所以和你見面的次數最多,幾乎算是看著你長大的,怎麼會不認得你?”
這樣說的話,那麼她的母親墨舒宜也一定會認出她來嗎?一個母親更能比一個外人熟悉自己的女兒吧。夏若曦深蹙眉頭,覺得自己好可笑,似乎在重演掩耳盜鈴的典故,自以為是的以為能瞞過別人,其實騙得過的只有自己。
“只是簡歷上的照片,你就確定了嗎?你又沒見到本人,你的辨識力也太誇張了吧。”夏若曦依舊不認同賀麟邦的說法。
賀麟邦哈哈大笑,“其實說真的,你的樣子,真的和以前判若兩人,可是如果你真的在乎過一個人,你就會知道,你會記得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那怕她只是在你身邊經過,你聽到她的腳步聲,就能知道是她。”
夏若曦依然不屑,她不認為賀麟邦對她有這樣程度的熟悉。一定是有什麼特徵之類的,讓他發現了。“別兜圈子了,你說這麼多,無非是為了讓我以為你多在乎我,這是沒有用的,就像你老婆,你以前對她多好,她無情的時候,照樣能為了她自己,將你推進地獄。”
賀麟邦認同的點頭,“的確如此,就像是你,就算知道你連正眼都懶得瞧我一眼,我還是會深深的愛著你,義無反顧。”賀麟邦深深凝望夏若曦一眼,然後才說,“好吧,我說真話,因為你的笑容讓我一眼就認出了你。”
夏若曦仍是不解,“笑容?”
“來,跟我過來。”賀麟邦伸手想著拉夏若曦的手,被夏若曦躲開,只好搖頭笑笑,“跟我到鏡子邊來。”
夏若曦皺下眉,跟著賀麟邦到了梳妝檯前。
“你微笑一下。”
夏若曦真正的微笑是做不到的,此刻只能做個仿若微笑的動作罷了。可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的笑容,她仍是發現不了什麼。
賀麟邦看著夏若曦依然茫然的面容,伸出手,知道夏若曦會想著躲開,先開口,“別動,我指給你看。”說完指著夏若曦左邊臉頰上的笑靨,“你看到你臉上的酒窩了嗎?”
夏若曦依舊茫然,笑的時候,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