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語說話,其餘人都是一副馬首是瞻的模樣,許韓便知道此人在冷殺門內的地位不低,於是道:“這位長老,我此次來的目的,你們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不是你們執意要殺我,我會出去搶冷殺劍,去問門內之事嗎?”
冷語聽後,長袖一揮,冷聲道:“許韓,你殺了我們門內那麼多弟子,難道冷殺門不能殺你嗎?何況,你中了血字追殺令,本就是冷殺門要追殺的人,我們若是不殺你,如果向各大殺手組織交代,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許韓是血字追殺令要殺的人,即使你拿了冷殺劍,也不可能成為我冷殺門的信任掌門。
許韓剛想說話,手中冷殺劍顫抖的更厲害了,他眉頭一緊,朗聲道:“諸位,我並沒有想搶奪冷殺門之主的意思。”說著,手中的冷殺劍猛然一揮,一股龐大的殺氣釋放而出,瞬間覆蓋了七十名長老,看到各大長老眼中滿是驚恐之色,許韓又說道:“如果你們不執意反抗,那我只好把你們殺了。”
冷殺門的長老也是人,他們平日目空一切,從來沒把普通的殺手放在眼裡過,此刻感受到這股龐大的殺氣,都覺得如芒在背,似乎正的如許韓說的那樣,若是他們不誠服,就會瞬間被冷殺劍殺死一樣。長老畢竟是長老,他們並不是冷殺劍的秘密,也不知道許韓已經控制不住冷殺劍的反噬了,他們只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先站個位,只要站錯了,立刻就會死亡。
故而,那些先前還以冷語馬首是瞻的長老,有不少都跪倒下來,表示誠服。轉眼間,其餘十多名長老以氣血之力抗衡殺氣的影響外,其餘都做了表態。冷語看到這樣的一幕,嘆息一聲,對許韓道:“你贏了,不過,你必須把剛才的話說清楚,既然你不想當門主,那你想當什麼?”
許韓一舉手中的冷殺劍,沉聲道:“我不想成為冷殺門的主人,但是我想成為冷殺劍的主人。”
“你……”冷語臉色一沉,怒視著許韓。因為自古以來,冷殺劍的主人便是冷殺門的眾人,許韓這話明顯就是戲弄他們。
許韓看到冷語一副誓死一戰的模樣,怕這傢伙亂來,忙說道:“我的話你們還沒有明白,我不會留在這裡管理門內的事,你們的門主還是冷柔前輩。“眾人一聽,無不一愣。那些被殺意影響,從而誠服許韓的那些長老,也抬起頭看著許韓,眼中滿是不解之色。而後,冷語說出了眾人都想問的話,“冷柔門主已死,靈魂已滅,她如何當門主?難不成你有逆天的丹藥,可以讓門主死而復生?”
許韓點頭道:“不錯,我確實可以讓冷柔前輩死而復生。”
冷語身體一顫,難以置通道:“此話當真?”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不是懼怕的顫抖,而是緊張,激動。
“我的為人你們也知道,什麼時候誰謊話?”許韓凝視著眾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冷語得到許韓的肯定,一握拳,道:“好,我就相信你,不過醜化說到前面,三天後若是冷柔門主還沒有復活,那你休想從這裡離去。”說著,他一揮長袖,厲聲道:“錦衣殺手聽著,離開冷殺殿,防守結界。”他這麼做也是兩手準備,若是冷柔真的能復活,一切都好說;若是許韓說大話,三天後再擊殺許韓也不遲。此刻,冷語也想擊殺許韓,只是畏懼冷殺劍,沒有一點把握。
天空流光閃動,所有的長老和錦衣衛如潮水一般褪去,許韓猛然轉身,向冷殺殿奔騰而去。半路上,他收起了冷殺劍,剛想繼續前行,卻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剛才,許韓為了壓制暴動的冷殺劍,已經消耗了全部的能量,若是那些老傢伙還不同意,他只好用最後的能量,施展一次冷殺劍了,再賭一賭會不會被反噬而死。
艱難落到殿內,許韓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地上。夏侯醉影看許韓回來,一個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