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濤松全身一顫,他本以為許韓不會答應,畢竟這等絕世的武技,誰都不願意拿出來分享,何況是失傳的擒龍手呢?頓時,朱濤松忘記了一切,興奮地說道:“此話當真,只要你教我擒龍手,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幫你辦事。”
許韓微微一笑,道:“當然當真,我說的話一言九鼎,現在就能把擒龍手的入手式告訴你。”
朱松桃更是興奮,道:“好,從今天我,我朱濤松完全就聽你指揮,只要不違背良心道德的事,我一定幫你去做。”
許韓點點頭,剛想說話,躺在地上的朱濤明卻突然說道:“大哥,你不聽從他的,你可是朱家莊未來的希望……”
朱濤松是那種把武技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事,在高深的武技面前,什麼都不算,當即臉色一沉,道:“別和我說這些,你不是不瞭解我,若是你再和我多說,我就沒這個弟弟。等下村長就來來了,我會當面和他們說清楚,然後退出朱家莊。”他剛才怒喝朱濤明的聲音很大,村子裡的人都能清晰的等到。
“是誰說要退出朱家莊啊?”這個時候,村口一個老者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四個中年男子。他們的步子十分矯健,決不是普通人,一看就知道是武修者。老者臉色肅然,甚至有一絲怒氣,他走到朱濤松的面前,冷哼道:“濤松,你剛才說什麼,要退出朱家莊?”
朱濤松也是一個漢子,並沒有否認,點頭道:“村長,我確實要退出朱家村,還請村長成全。”這裡雖然叫朱家莊,但莊和村子的概念一樣,只是裡面居住的人都姓朱罷了。比如說張臺子、李家村,同樣的道理。
村長名叫朱佔海,當村長已經三十多年了,從以前的蠻夷部落到現在,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雖然他還知道朱濤松為何退出朱家莊,但他對朱濤松的性格極為了解,頓時把視線轉移到一旁的許韓身上,道:“你是什麼人?”他眼神十分犀利,好像可以洞穿一切。
許韓也凝視著對方,眼中毫無畏懼之色,笑著道:“我是南豐縣新上任的縣老爺,此行的目的想必村長也十分清楚。”
朱佔海當然清楚,掌管朱家莊這些年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聽到許韓的話後,當即冷哼一聲,道:“縣老爺?想不到又來一個縣老爺,你比他們強一些,起碼還有人為了你退出朱家莊。不過,你想在我們面前帶走濤松,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說著,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勢,一股氣血之力沖天而起,如狼煙一般直上九天雲霄。
“武聖!”許韓瞳孔一縮,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氣血如狼煙,正是武聖的修為,許韓沒有想到,一個蠻夷村落的村長,竟然修為達到武聖境界。要知道,蠻夷部落十分落後,不可能學習到中原大地上的絕世武技,更不可能自己領悟出強大的武學,能把修為達到這等境界,顯然也下了苦功夫,甚至還有機緣巧合。
“只要你能戰勝我,我就不阻攔你,如何?”朱佔海凝聲道,並且信心十足,顯然不相信許韓能戰勝他。
許韓沒有出手,而是看向原本躺在地上,現在被一名中年男子扶起來的朱濤明,道:“你認為是我的對手嗎?”
朱佔海臉色一沉,有些不快道:“怎麼,你小小年紀莫非修為達到了武聖境界?”別說他不相信,身後的四名中年男子都不相信。武聖境界多難修煉,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沒有一定的領悟能力和幾十年的苦修,想成為武聖根本不可能。這個時候,朱佔海身後的四人也是一副看笑話的神色,他們也想看看,許韓憑什麼說出這樣的話。
場面一時間變得緊張起來,好像隨時都說開打一樣。忽地,朱濤松站了出來,道:“村長,你不是他的對手?”他和村長之間還有一重關係,村長是他的親爺爺,他雖然把武技看的很重要,但朱佔海畢竟是他的親人,他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