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翔,道:“宗主,我這麼做也是白飛長老逼的,如果他告訴我醉影的下落,我不會下此狠手。”
白翔暗道一聲,果然因為這事,於是道:“許韓,你放了我三弟,我把夏侯醉影帶來還給你,如何?”
許韓哈哈一笑,道:“你堂堂一宗之主,也喜歡說這樣騙人的話嗎?”
白翔一怔,道:“我何時騙你了?”
許韓道:“夏侯醉影根本就不在宗內,你又如何帶來?”說著,他指向身邊被高溫燃燒的白飛,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已經把醉影送出問天宗了,想知道醉影去了哪裡,問你也沒用,我必須親自尋找。”
白翔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忙喊道:“許韓,你要幹什麼?”
許韓手腕猛然對鼎下一指,那黯淡的火焰再次旺盛起來,溶天鼎內,白飛的痛苦聲慘絕人寰,透過問天塔,久久的迴盪在山谷中,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白飛,問天宗執法長老在人們的視線中化為灰燼。
肉體泯滅,靈魂尚在,白翔的元神懸浮在空中,雙眼血紅的盯著許韓,憤懣道:“許韓,你不得好死。”
許韓手腕一動,猛然進入溶天鼎內,而後化為一個巨大的手掌,把白飛的元神生生地抓了出來。白飛的元神痛苦的掙扎著,憤怒的咆哮道:“許韓,你這是找死。”說著,白飛元神一動,想要掙脫許韓的束縛,進入許韓的身體內。可是,意外的一幕出來了,任憑白飛的元神如何掙扎,就是無法脫離許韓的控制。如此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許韓的神識之力遠遠強大與他,讓他無法掙脫束縛。
白飛臉色慘白,難以置通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神識?”兩人之間的修為差了一個境界,對方的神識不可能如此強大,這違反了修煉的規律。
許韓冷笑一聲,道:“白飛,你可以死了。”說完,把白飛的神識扔入嘴中,咀嚼起來。
咀嚼之後,白飛的記憶緩緩地在許韓的手中流淌,許韓看到關於夏侯醉影的記憶後,瘋狂的怒吼一聲,“你們竟然……”
白翔見事已至此,也沒有多說廢話,承認道:“不錯,我們確實把你的女人獻給了聖主,你要知道,能成為聖主的女人也是他的福氣。”說到這裡,他嘆息一聲,道:“可惜那丫頭修為太低,經不起聖物的蹂躪,否則這個時候……嘿嘿!”
“去你媽的聖主,我要殺了你!”許韓雙眼血紅,身上散發著龐大的殺氣,殺氣匯聚成線,直奔白翔而去。
白翔冷哼一聲,右手一揮,藍色的火焰釋放而出,把那股殺氣擊散,“你那點修為也想殺我,等問天塔火之力枯竭,就是你的死期。”
許韓哈哈一笑,道:“是嗎?你可能看不到我的死期了。”他知道殺不了白翔,也沒有能力去殺白翔,意識一動,所有的真力落在問天塔上,在小葫蘆的配合下,豎立在山谷中無數年的問天塔,竟然生生地懸浮去來。
白翔臉色聚變,驚駭道:“你,你想幹什麼?”
許韓冷聲道:“不想幹什麼,只是想給問天塔換個地方罷了。”
問天塔在許韓和小葫蘆的控制下,快速飛動,直奔遠處而出。
眾人也快速的追去,片刻之後,便追到火焰山上,白翔明白許韓的用意,大喝道:“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進去火焰山去。”白翔比誰都明白,火焰山底部的岩漿有多麼炎熱,一旦問天塔下去,那也鐵定被融化。
還沒等眾人施展攻擊,問天塔呢一股漫天的毒霧飛了出來,直奔眾人而去,領頭的幾名長老瞬間中毒身亡。
白翔臉色一沉,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大喝道:“快閃開,那霧氣有毒。”
與此同時,問天塔呼嘯一聲,直奔火焰山底而去,許韓的聲音也隨之迴盪開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