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物昨晚就送了,我還穿著出的嫁。不過我還是很珍惜,拿著禮物回房裡上樓放在我房間的限量香水收藏格深處,忍不住笑,這個地攤裡隨便淘的項鍊,還真是精貴得很呢。
下樓的時候我忽然一晃眼看到玻璃牆外瀑布旁的密林裡一對擁吻的男女,他們身前是一堆明亮的篝火。但那邊太黑我也看不清是誰,火光只勾勒出他們的剪影。看著看著一不小心腳踩空摔了下去。這邊的樓梯是進我私人房間的,來賓都不能上來,所以也沒人看見我,但我起身試了試發現右腿一動就很疼,起不來了。我心裡想著果然非禮勿視啊,遭報應了吧。只好給乘風打電話,他一聽說就急了,很快跑了上來。看到我在地上心疼地不行,小心翼翼把我往臥室抱。
進了臥室的地上全是白玫瑰花瓣,床上擺滿了一朵一朵新鮮紅玫瑰,我“哇”了一聲,因為這個房間我還沒進來過,看到布了這麼漂亮的花海就感動了,角落裡點著蠟燭精油,整個房間調過了香,首先撲鼻的就是層疊的花香,又在迷人的脂粉香中夾雜了柑橘,立刻讓人覺得清新甜美。
他小心翼翼把我放在床上,忽然就停住了,只有燭光的房間裡,他的眼睛裡像住著一閃一閃的星星,看了我很久,然後俯下身吻我,他緩緩欺壓上來的時候我疼得輕呼:“腿,腿……”
他停住,把頭埋進我胸口悶悶又無奈地笑了兩聲,然後委屈又不捨地站起身,邊打電話給私人醫生邊給房間開了燈。我躺著床上臉發燙不敢看他,他掛了電話過來幫我脫下鞋,看了看,對著鞋子故作氣憤罵了句:“都怪你,這麼高還這麼細!”
我笑著,說:“你別和我們爸媽說,讓醫生悄悄進來,別驚動了大家。”
他點點頭:“沒事兒,爸媽們都回去睡了,夜晚派對他們本來就不參加,都是我們這一輩的在玩兒。那你在這等著,我去接醫生進來。”
醫生檢查以後說可能韌帶撕裂,但不知道有沒有傷及骨頭,得去醫院拍片。乘風又抱著我悄悄走後園穿出去,去了醫生的私立醫院,很快就檢查好,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腿上的韌帶肌腱遭到暴力牽引碎裂,建議保守治療,外用膏藥內服消腫,恢復差不多需要一至兩個月。
治療後乘風把我帶回去躺好,然後出去招呼派對,叫了兩個醫生留這的小護士照顧我吃藥後再洗漱。
我回床上躺好沒多久他又上來了,累得直接倒在我旁邊。
我擦了擦他頭上的汗:“怎麼又上來了?”
他閉著眼:“都走了啊。”
“嗯?你提前結束了麼?怎麼說的?”
他轉過頭壞壞地笑著:“說我們還有事……”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啊?”
他半起身低頭朝下看了看我被固定的腿,嘆口氣坐起來:“算了,我去洗澡。”
他真的洗了很久的澡,久得我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他上床躺好,然後把我往他身上摟了摟。我困了,繼續睡著,模糊不清地聽他喊我:“寶貝兒,睡著啦?”
我哼哼著“嗯”了聲。
他嘆著氣無奈地笑:“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前一個是沒指望了……”
因為我腿受傷,原定的蜜月旅行就給推遲了,乘風開頭幾天天天在家守著我,雖然也推著我出去看風景,但是他每天把給我換藥吃藥喝補湯當大事兒,我都快膩死了,天天求他去上班,他還理直氣壯:“我新婚啊,為什麼要上班?”
我撒著嬌:“可是我想畫圖啊,一點都不想陪著你玩……”
他終於被我吵得妥協了,前幾天去上班還很不放心,因為我們家裡也沒留家務,原本是想過一下二人世界,所以現在家裡只有兩個護士姐姐,他每天出門前一定要千叮萬囑她倆以後才肯走。
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