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的面,離王面子下不來,便會不理四娘。
葉明玉想的好啊,於是她撿個說話的空,似是開玩笑一般地看向離王說:“王爺,剛剛四娘不見了,奕王爺也不見了,我們還以為四娘半路見奕王爺去了呢!”
她的話音剛落,何怡霜就先喝道:“二孃,閉嘴!這種事情是隨便能拿來開玩笑的嗎?”
葉傅林也跟著皺起眉,說道:“奕王一來就去我書房了,怎麼會去找四娘?”
封玄離臉上神色未變,心中暗想著,難道這就是四娘說的中了圈套?
葉明珠跟著說道:“是我跟四娘去拿東西,我半路走了,四娘去了亭香苑。這亭香苑跟父親的書房,也不順路啊,隔那麼遠,走還要走會子呢!”
葉繁錦搖頭,“我早說是去了亭香苑,根本不知道奕王來了,你怎麼還這樣說?”她一副無奈的表情。
奕王一聽她這樣說,也跟著開口,只不過奕王的語氣,比較嚴厲了,“你想爭寵本王不管,可莫要拉上本王下水!”他其實是最想離王誤會的那個,可是他一想到四娘當時的驚慌模樣,如小兔一般,心就軟了。再說他也不能讓她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背個不潔的名分。
何怡霜又開口道:“二孃,你不能因為爭寵就隨意誣陷人,四娘平時對你可不錯,你怎麼能這麼厚道?”
葉明珠一臉堅持,“我說的沒錯嘛,大家都是那樣認為的是不是?”
一直沉默的封玄離說話了,他的臉色仍舊未變,溫潤如玉,聲音清澈而帶有磁性:“岳母,就不要責怪玉姨娘了,他這是病糊塗了!”
葉繁錦心想,他倒是跟她想到一起了,這算是默契吧!心中不由的有些甜蜜!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因為葉明玉的話而驚慌,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封玄離不會誤會她。更何況還有她之前的那句話做了鋪墊。
封玄離有些憂慮地說:“玉姨娘出嫁前身體就不好,本王精心調理,也沒能讓她身體好一些,久病體便弱,她的身子,一直是本王頭疼之事。前段時間父皇還問起來,本王真是心憂不已!今日本王覺得她在王府裡悶久了,出來散散心興許能夠好些,可沒想到這病又重了,總是妄想當王妃,總是想除掉四娘,真是……”
他重重地嘆聲氣,然後看向葉傅林說道:“岳丈,小婿真是有愧啊!”
葉傅林忙說:“離王,這怎麼能怪你,二孃未出嫁時就大病一場,纏綿於榻上,抬進王府時那是剛好一些,這真是怪不得王爺啊!”
葉明珠氣急敗壞地說:“我沒病、我沒病!”
葉繁錦憂心地說:“剛剛還要父親給找御醫看病來著,現在又說沒病了!”
封玄離跟著說:“這是又犯起糊塗了,快,扶著玉姨娘回王府,讓大夫隨車跟著!”
葉明玉一聽就急了,大聲叫道:“我沒病我沒病,我還沒見我娘呢!”
她想見到親孃,興許還能商量出一條路來。
結果沒想到何怡霜在那兒拭淚,“我都在這兒坐半天了,這孩子,怎麼還說沒見到我?”
她明明知道葉明玉指的是宋姨娘。
葉明玉淒厲的叫聲,再加上形銷骨立的外形,多少看著有點可怕,一點女子的溫柔甜美都沒有了,像個尖酸的、病入膏肓的女人,任哪個男人看了,還會有**?恐怕都會躲得遠遠的吧!
葉明玉病了這麼久,哪裡有什麼力氣?有艾草這個高手在,根本就由不得她反抗,幾乎就是被架走的,直接帶出府外,扔到馬車上,送回王府。一出了丞相府,這些人們對她就完全變了個模樣,大夫是隨車,可是不給她看病,艾草嫌她煩,直接點了她的啞穴。
回到王府送回院子,鎖了門就由她自生自滅了。
丞相府裡,葉傅林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