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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你說我幹什麼?”這是要表明他的主權呢。
艾草只得低著頭匆匆地退出去,出門的時候聽到“刺啦”一聲,顯然是衣服被扯破了。艾草忙把門關上,但是那羞人的聲音依舊從耳中灌進來。
葉繁錦開始還抵抗,後來他不但聽不進去,還說她是不是心裡有別人,不讓他碰。她一想,跟一個醉鬼有什麼好說的?也只能由他去了。原本封玄離還知道剋制,這一喝醉了,連剋制都不懂得了,只是自己舒服就好,再加上讓奕王刺激的,當然要解氣了。可是這樣,葉繁錦簡直被折騰得要斷了氣,最後乾脆哭叫著昏了過去,可見有多激烈。聽的艾草跟代桃都不忍。
好在裡面安靜了,代桃輕聲問艾草,“要不要打些水給小姐洗洗?”
艾草搖頭說:“還是算了吧,萬一再驚醒王爺,又是側妃倒黴!”
“哎,也是的!”代桃嘆氣,“沒想到男人的醋勁兒也這麼大!”
“今兒個算是見識了!”艾草也嘆氣,“就是不知道那些醉話有沒有讓外人聽了去,要是明日將側妃傳得不成樣子,那可如何是好?”
“那會兒聽得吳嬤嬤趕人,就怕有個遺漏的,麻煩就大了!”代桃憂心地說。
“小姐本來就心思窄,這下要是聽去那些,可又要鬱悶上好長一段時間!”艾草又是嘆氣,她說完,對代桃說:“你還是趕緊歇著去吧,明個兒不定又要出什麼事兒!”
“你一個人守著行嗎?”代桃問。
“行,有事兒我叫你,反正我能撐得住!”艾草一語雙關。
代桃聽的明白,艾草的意思是說,她是習武人,所以只要睡很少的覺就可以了。代桃點頭說:“那好,我先去歇著!”
從艾草的表現來看,代桃越來越信任艾草。
這一晚,倒是什麼事兒都沒有,艾草在外面睡了個踏實,封玄離是一覺睡到大天亮還未醒,連水都沒要。葉繁錦讓封玄離折騰半死,自然也醒不過來,日頭都高高掛著了,兩人還沒有醒的意思,可見昨晚折騰的多累。
封玄奕醒來後,一陣頭疼,他揉揉發痛的額,一時間,大腦有點混亂。他總覺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現在一時又想不起來。
葉明珠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王爺,您醒了?”
封玄奕轉過頭,看到葉明珠捧了一碗不知是什麼東西站在床前不遠的地方,他揉了揉額,坐起身靠在床上問:“我昨晚喝多了嗎?”
“王爺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您先喝點醒酒湯吧!”葉明珠說著,將碗遞過去。
“好似發生了什麼事?”封玄奕接過碗,喝醒酒湯的時候,覺得嘴邊有點痛。
葉明珠沒說話,等他喝完之後才說:“昨晚王爺跟離王打架了!”
封玄奕猛地抬頭,眼睛一瞪,記憶像潮水般湧入腦中,不是不記得了,甚至昨晚他說的話,都隱約地記著。
“看樣子,王爺是想了起來!”葉明珠說著,將碗放在一旁嘆氣說:“妾知道王爺的心思,妾是四孃的姐姐,知道了也無妨,可是王爺這些心思不能說出來,讓別人聽去了,四娘今後可怎麼活?您昨個兒不知,四娘都快哭了!”
封玄奕腦中掠過昨晚瞥到她的一眼,一臉的羞憤,無地自容,可惜當時被酒精催的,沒了理智。
一陣懊悔從心頭飄過……
他有點乾澀地問:“我昨個兒,說的話很過分嗎?”
“王爺不是都記起來了?怎的還問妾?”葉明珠說罷,又繼續說道:“昨個兒您喊叫那麼大聲,雖然母親已經將不相干的人給趕到二門外了,可萬一有個耳力好的,聽到了,那也說不準。雖然相府上下都命令不準亂說,但私下裡傳的話咱們可不知道,總不能把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