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一字字的想,便是僧人說話之時的表情與動作也絲毫都不放過。
昔日的每一個細節都一一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轉眼間,便是第五年,也就是那七千修士黯然離場之時,杜浚心中一動,不禁暗自責罵一聲:“想不到這些年,我卻是進入了歧途!”
旋即,他摒除了僧人的一切話語,神念之中唯有僧人的一道金光浮現,無限發達,此一刻,他試圖直接看破這金光的根本所在!
僧人曾說:這金光中,隱含了我的道!
只是,再一年,也就是第六年,就在他堪堪刺破那金光外表之時,冥冥中忽而一股大力湧來,讓他身軀驀然輕微的一震,道心轟然,若非逆修,恐怕此刻他已然道心崩潰!
他並不知這窺視記憶中、旁人之道有多危險,恐怕便是碎丹修士也不敢如此,每一個人的道,都來自天道,天道無情,卻保羅永珍,每人的道都是不同的!
第七年,杜浚忽而想起了、他一直都未曾注意過的一句話,僧人的一句話:大道之源,神通而已!
“神通?神通又與道何關?”
杜浚再用一年,琢磨隱殺一式,只是隱殺乃殺機,乃情,飄渺無形,想要感悟端是千難萬難!
“隱殺神通頗為神奇,與他人神通絲毫不同,既然我以隱殺不能窺視僧人的話語,何不以他人的神通?”
第七年末尾,杜浚心中一動,神念之中凝現出了那喚風神通。
通天谷中,幾方掌門目光盯著杜浚,那赤魔谷掌門抬頭望天,道:“第八年,也是時候結束此人的風頭了!”
“師尊,我猜這廝必定熬不過八年!”赤魔谷首席雙眼嫉妒炙熱,如是說道。
赤魔谷掌門點點頭,道:“出了通天谷,你便去將其斬殺,不惜任何代價!”
遠處,曲侯望著杜浚,忽而道:“他快要醒來了吧!”
刀谷掌門點頭,道:“恩,第八年已然可以稍微窺視天道之門,想來以他區區銀丹期,縱然天資過人,也難以承受感悟天道之時的威嚴!”
曲侯望著杜浚,暗道一聲:“希望你莫要執拗,感悟天道的那一刻,天道威壓,便是金丹期也不過堪堪承受……你莫要因為執拗,枉送了性命!”
“不過,便是七年,這小傢伙也足以與昔日的你媲美了!”刀谷掌門忽而說道。
青衣樓一方,掌門凝望杜浚,忽而道:“想必此子馬上就要醒來,我吩咐的事情,你們可曾做好?”
伏媚醋意橫生,氣呼呼的點點頭,忍不住說道:“師尊,這傢伙是我先發現的!”
“我知道,我也明白,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伏媚師尊輕笑,百媚生,端是風韻絕代。
另外幾方荒州勢力也在各自準備著,都希望能夠將杜浚第一時間納入麾下,畢竟金丹期悟道天道已然是天縱之才,可做首席,可眼下,杜浚區區銀丹期便已然有了感悟天道的苗頭,如此絕豔之才,若不收入門下,恐怕來日睡覺都不安穩!
第八年,通天谷中能夠盤膝而坐的僅存五人,那謝青赫然也在其中,只是面色痛苦,身軀之上更是扭曲,宛如在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而讓所有滿懷熱情、等待杜浚醒來的一眾掌門瞪眼的是,杜浚已然盤膝而坐,面色平平淡淡,絲毫沒有醒來的樣子!
這讓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幾個掌門更是心中盤算著,是否應該加大籌碼,隨著這幾個掌門強然鎮定,卻聲音微顫的吩咐之下,整個荒州瘋狂了!
一些小門派望著一對對修士轟然過空,或是尋找天材地寶,或是幹著一些讓旁人不理解的事情,端是荒州大多數的修士困惑!
而玄陰更是成了矛頭所在,一年前,刀谷來人,駐紮在了玄陰,並且帶來了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