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根本做不到。
想不出更好的禦敵策略,他一時有些焦躁。
張連虎摸了一把鬍子,大笑道:“怎麼,小妖怪,鬥不過你家張爺了?你不是挺能耐嗎?接著打呀!”
他看得出來,仇正初連基本的身法都不會,展示出來的神通,也只有變身一種,只能算個半吊子修煉者。
當然,他不知道白蛇是仇正初的召喚物,也算一種神通。
難怪當初沈向松被他活活劈死,身上卻沒有神通的痕跡,原來這傢伙根本不會!
這便是不知哪來的野修,邪修,與名門世家出來的修煉者之間,在底蘊上的巨大差距。
張連虎自信,莫說自己比他高一級,就是兩人同處一階中期,自己也能透過豐富多樣,搭配合理的神通將他磨死!
另一邊,仇正初一咬牙,心中暗道:我就不信,連你的邊兒都碰不到!再來一輪試試!
他揮起巨斧,不信邪地再次衝向張連虎。
仇正初一斧快過一斧,比之剛才更加迅捷狠辣。
張連虎耳聽到呼呼風聲,不敢怠慢,再次運轉荷花蕩,依舊舟行於水,斧不沾身。
很快,又是幾十回合過去,仇正初依舊無功而返。
劇烈的運動讓他體內的靈氣飛速消耗。
他還沒打到人,靈氣已經去了三分之二。
他迅速退在一邊,持斧防禦,暗暗恢復靈氣。
不行,靈氣已經不夠消耗,不能再進攻了。
他偷眼看白蛇那邊,只見一人一蛇激戰正酣,卻都沒有負傷,情況良好。
白蛇還能堅持,讓他稍稍寬慰幾分。
張連虎看得出來,仇正初此時消耗巨大,若是再發動一次這樣的攻擊,怕是要靈氣枯竭了。
屆時,不用動手,他自己就倒了。
當然,仇正初不是傻子,不能指望他再次無腦衝鋒。
那麼,就要施加一點兒手段。
能用腦子解決的事兒,幹嘛非要耗費體力!
於是,他開口嘲諷道:“喂,仇正初,你是仇家村人士?”
仇正初沒有理會他。
他冷眼盯著張連虎手中劍,預防他突施殺招。
暗地裡卻默默恢復著丹田內的靈氣。
見他沒反應,張連虎並不著急,繼續開口說道:“聽我兒子說,他前些天見過你。”
張厲!
聽到張連虎的撩撥,仇正初又想起了那個令他恨之入骨的名字。
他的眼中升起一絲陰霾。
張連虎一邊盯著他的反應,一邊繼續說道:“我兒子說,那天在南障鎮東街,他當街上了你老婆?”
“好像,你也在現場?”
“來,你說說,當時你是什麼感受?有沒有感到興奮?”
“有沒有看到親嘴?有沒有摸……”
“老雜碎你給我閉嘴!”
仇正初怒不可遏。
他看向張連虎,眼睛放出火。
自從小喜出事後,他變得異常敏感,只要提及妻子,他的情緒便不能自已。
張家人祖孫四代禽獸,人人得而誅之!
他再次握緊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