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潑到了他的臉上。
“混賬!”他忽然變成了一副橫眉怒目的兇惡嘴臉,抬手就甩了楚澤紹一記響徹雲霄的大耳光:“你敢動我噶瑪的人?!”
番外——楚的大罵
楚澤紹捂著臉,無比愕然的瞪著噶瑪:“你——”
噶瑪這時又轉向了穆世:“你,穿上衣服!”
穆世也有點傻眼,可因曉得自己這光屁股的模樣不體面,便依言起身跳下床,手忙腳亂的去找褲子。
楚澤紹回頭看了穆世一眼,忽然明白過來了。
“哦——”他是不怕人看的,精赤條條的就在床上站了起來:“噶瑪,你要和我搶?”
然後不等噶瑪回答,他卻一大步邁下床去,飛快的走進浴室,飛快的穿上他那簡單的衣物,又飛快的走回來。
這回他再面對了噶瑪,因是有了準備,那氣勢就大不一樣了。
“怎麼?你們兩個搞到一起去了?”他本是天生的一臉傲然,此刻怒氣衝衝,瞧著就更是威嚴可怕:“噶瑪,這些天我待你不算失禮,可你卻搶到我家裡來了!”說完這話他忽然一腳踹在了噶瑪的肚子上,爆發似的喝道:“當我真怕你們姓苗的嗎?”
噶瑪被他踢的向後坐到在地,隨即一翻身爬起來——多少年了,只有他打人,沒有人打他的。楚澤紹這一腳蹬過來,讓他在疼痛之餘,感到羞惱難忍,一時間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佩雷斯頭戴自制的花環,沿著走廊一邊走一邊哼歌,一邊用手指叩擊著牆壁。
走了一段路途,他忽然“噗嗤”一笑,也覺得自己好像個傻子。
他唱的那首歌,名字叫做《媽媽的小男孩》,本是首兒童歌曲,通篇都是咿呀撒嬌的兒語。他哼了一段,忽然想起自己生母早逝,算不得是有媽媽的人,便將那歌詞略加改動,變成了《哥哥的小男孩》。可嘆他只比他哥哥晚生了兩三分鐘,他哥哥人到中年,眼看便要望了四十,而他吃的滿臉放光,還是個小男孩。
後來他見有傭人在前方亂跑,其中一人見了他,便衝過來低聲道:“佩雷斯先生,楚主席和噶瑪先生在樓上,打起來啦!”
佩雷斯一聽這話,沒驚,只是覺得很好奇,笑嘻嘻的就跟著傭人上了樓。及至他親眼目睹了戰爭場面,才連忙收斂笑容——原來噶瑪已經被楚澤紹按在身下了。
那楚澤紹大概是已經佔了上風,正揮起拳頭作勢要打。佩雷斯情急之下大喊一聲:“你打噶瑪?”隨即不等旁人做出反應,便合身撲上去,抱住楚澤紹一把就將他拖起拽走。楚澤紹生平最善打架,只是沒料到佩雷斯竟有如斯蠻力,調整狀態後立刻反擊,一肘就杵在了對方的肋下。
佩雷斯因為常挨噶瑪的教訓,所以抗打擊能力很強,捱了這一下子後居然若無其事。可惜他雖有如此長處,卻不善進攻,只是抱著楚澤紹不肯出手。而就在此刻,一直躲在角落裡的穆世突然躥出來,扯起委頓在地的噶瑪,一言不發的竟是走出了門去。
那噶瑪一瘸一拐的站起來,出門時還向佩雷斯一招手:“走!”
楚澤紹在後面一邊向後狂蹬佩雷斯,一邊伸長脖子怒道:“想走?沒門!混蛋盧比!你給我站住!”
又經過許久的騷亂,最後雙方暫停武劇,轉而文鬥。
這時佩雷斯已經弄清了這場鬥毆的原因,因為心疼噶瑪,所以當即就對穆世產生了惡感。當著三人的面,他一邊揉著肋下一邊走到穆世面前,皺著眉頭說道:“你要幹什麼啊?世界上的男人多得很,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噶瑪?”
穆世找了個角落站住:“我要回布確了。”
楚澤紹一拍桌子:“你回德堪吧!”
穆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楚澤紹走過來推開佩雷斯,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