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似乎是正在發怔,並沒有回答。
他見穆世的左手平放在大腿上,便抓起來握了握。穆世的手是冰涼的,關節有些僵硬,好像是被凍住了。
“你怎麼了?”噶瑪又問。
穆世這回打了個冷戰,如夢方醒似的把目光轉向噶瑪:“什麼?”
噶瑪一邊揉搓著他的手一邊答道:“你是不是覺得冷?”
穆世的神情很茫然:“我……”
沒有下文,他“我……”了一聲後,便將手從噶瑪那裡抽出來,傻乎乎的笑了笑。
這回他把身體蜷縮起來,眼睛也閉上了。
到達郭布林城後,照理來講,穆世應該在這裡住上半夜,等天明吃過早飯後再從容回家。噶瑪也如此挽留了他,但他歸心似箭,無論如何不肯留宿。噶瑪見他如此固執,索性開誠佈公道:“明天我要回錫金,大概要隔些日子才能回來,我現在有話想和你說。”
穆世非常客氣疏遠,匆匆忙忙的替噶瑪做了主:“下次說,不急在這一刻。我實在是累了,以後見面再談,告辭,不要送。”
噶瑪若想硬留下他,自然也可以;不過看著他那失魂落魄又強自鎮定的模樣,噶瑪決定還是不要勉強他了。
穆世在凌晨時分,終於回到了穆家大宅。
他這抵達的時間實在突兀,讓宅中眾人措手不及。扎陵穿著背心短褲趕出來迎接——沒等他走入院內,半裸著的小黑豹斜刺裡衝上去了。
早起的人們這樣熱烈迎接了穆世,而穆世的態度卻堪稱冷淡,見到小黑豹後劈頭問道:“晉美好嗎?”
淪為保姆的小黑豹立刻答道:“少爺很好,少爺正在樓上睡覺呢,要不要我叫他下來見您?”
穆世且走且擺擺手:“不必,我太累了,要休息。”說著對扎陵一點頭:“去放洗澡水!”
扎陵沒來得及說什麼,扭頭就往樓上臥室跑去。
穆世又微微向小黑豹偏過臉去:“去找一點安眠藥和酒,我要好好睡一覺。”
小黑豹得令,也顛顛離去了。
穆世向全宅子宣告了自己的“累”,而後便在浴室裡驚天動地的洗澡;一時裹著浴袍走到床邊,他又氣吞山河的吃藥喝酒,總之是沒有一刻安靜。
最後他一頭栽在床上,心力交瘁的把臉埋進了枕頭裡。
晉美照常睡到了八九點鐘起床。洗漱穿戴之時,他忽然聽說穆世回來了,便興奮的連早飯也不吃,抬腿就要往穆世的臥室跑。小黑豹連忙捉住他道:“少爺,別,先生說他累的要命,現在正睡覺呢!”
晉美回頭笑嘻嘻的答道:“我靜靜的進去,不吵他就是啦!”
小黑豹還是不肯放,又說:“少爺先吃早餐去吧!否則一會兒肚子餓了,飯菜也涼了。”
晉美知道自己逃不開,便點頭答應下來,乖乖的前去吃飯。吃飽喝足後,他趁小黑豹一個不注意,躡手躡腳偷偷溜走,跑去了穆世房中。
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他見穆世仰臥在床上,睡的無聲無息,便樂的合不攏嘴——穆世雖然心裡對這孩子頗多意見,但表面上總是個好大伯,導致晉美十分愛他。
無聲無息的關了門。晉美彎腰脫鞋,又解開袍子扔在地上,穿著一身短衣短褲便走去上了床。親親熱熱的鑽入被窩裡,他習慣成自然的把手伸進穆世的睡衣,非常快樂的摸向了胸前。
他在德堪監獄中長大,從小既無母愛,更無父愛。現在他把穆世當成了爸爸媽媽,而他則是爸爸媽媽懷中吃奶的小嬰兒。
覺著手下的乳 頭已經硬硬的挺立起來了,他探頭看了穆世一眼,見他睡的死了一般,便縮排被窩,把穆世的睡衣慢慢向上掀起來。
張嘴含住一側乳 頭,他試探著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