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什麼事。”
通話到此結束。
穆世莫名其妙的放下電話,隨即掃了一眼晉美,打算讓小黑豹把他帶出去。哪知還未等他出聲,扎陵推門進來了。
“先生……”扎陵匆匆走到床前,彎下腰輕聲說道:“剛來的訊息,說是利馬楚主席往咱們這邊兒來了,二十分鐘前已經入境,我們的人沒有阻攔。”
穆世一愣:“他來了?”
扎陵心算了一下:“大概……晚上就能到了。”
穆世怔了良久,末了垂下頭去:“來就來吧。”
在這個下午,穆世悶聲不響的睡了一大覺。醒來後他見晉美還趴在床上翻閱畫報,便把他叫過來摟在了懷裡。晉美很小心的避開了他那傷處,同時仰頭對穆世眨巴藍眼睛。
穆世這時忽然覺出了晉美的珍貴——等他到了老朽之時,就要全靠這個孩子庇護了。
“晚上,你想吃什麼?”他很有愛心的詢問晉美。
晉美咬著一根手指,笑嘻嘻的答道:“吃爸爸。”
穆世知道他的意思,就皺起眉頭訓斥道:“什麼時候能把這個毛病改掉呢?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晉美很憊懶的搖頭:“不改。”
穆世把目光放向窗外:“你這孩子……真是欠揍了!”
晚飯擺在新開闢出的餐廳內。扎陵把穆世架到輪椅上坐下,而後將他推出了臥室。晉美跟在後面,臉色非常之粉,眼睛非常之藍,頭髮的顏色也日漸淡下來——果然是基沙爾的親生兒子。
穆世似乎是把即將到來的楚澤紹給忘記了。吃飽喝足後,他讓扎陵將自己推到二樓露臺上吹了一會兒晚風,在他感到疲憊,打算回房之時,楚澤紹到了。
平心而論,楚澤紹此行堪稱無禮——連聲招呼都沒有打,就這麼直眉瞪眼的上了人家的門。下車之後,他劈頭便問守門衛士:“穆世呢?”
經過一番請示後,衛士把楚澤紹領去了穆世的居所。雙方在一樓的客廳內見面,楚澤紹見穆世是坐在輪椅上的,就十分驚詫的上下打量了他:“你怎麼了?”
穆世淡淡的答道:“受了一點傷。”
“什麼傷?怎麼搞的?”
穆世掃了他一眼:“小傷,沒關係。”
楚澤紹蹲下來,伸手作勢要去扯他的褲腳:“我看看!”
穆世俯下身去,伸手擋了他:“不必了。”
楚澤紹保持著蹲下的姿勢,抬頭望向他——望了半晌,忽然笑了。
“還記恨著我呢?”他的黑臉上笑裡含愧:“好啦,盧比,上次我氣糊塗了,的確是說了很多難聽話,你權當我是放屁,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穆世也對著楚澤紹笑了:“楚澤紹,我怎麼可能不生氣?”
他態度客觀而鎮定的繼續說道:“你當我是沒有心的嗎?不過這也不是重點,可以不用再提。現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楚澤紹抬起一隻手,試探著在穆世的左腿膝蓋上觸了一下,見他沒有反應,便放心的把手撫了上去:“上次你走後,我思來想去的,總覺著不對勁兒。熬了這麼久,我實在是想來瞧瞧你——這就是我來的原因。盧比,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不過我……”
楚澤紹的黑臉憋的發紅,似乎是不知如何措辭才好:“不過我……我是真心的,我真的是真心的,在這一點上你得相信我。我知道我原來對你不好,欺負你,還在你身上留了記號,這都是我的錯,我一定做出彌補……可是我犯下的錯誤太多了,想要彌補,也得一點一點的來,你要給我時間和機會……”說到這裡他驟然起身,背對著穆世掀起了衣服:“你看,你看,記號那個事情,咱們這回是扯平了,是不是?”
穆世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