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葉鎮山,於是顧不上大庭廣眾之下,拉上譚縱拔腿就往後跑,葉鎮山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一旦犯起混來真的敢殺了譚縱。
正是因為葉鎮山的這種性格,因此當葉海牛得知了譚縱和憐兒、白玉在龍王廟下面的密室後,找了一個藉口,說有人在長沙城看見過在龍王廟的那個山上失蹤的憐兒,將葉鎮山打發去了長沙城,並且禁止別人將憐兒的事情告訴他。
葉鎮山在長沙城待到了黃*瑤大喜的日子,期間一直在尋找憐兒,可惜一無所獲,如果不是黃*瑤大喜的日子,他還在長沙城裡找人。
結果,葉鎮山一回君山,就聽聞了譚縱和憐兒、白玉在龍王廟裡的種種香豔傳聞,大驚失色下找來了玩得好的幾個小兄弟一打探,於是得知了事情的經過,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認定了是譚縱恃強凌辱了憐兒,因此要殺了譚縱這個“禽獸”。
“想跑,門兒都沒有!”見到譚縱,葉鎮山猶如見到殺父仇人一般,眼睛刷一下就紅了,見白玉竟然帶著譚縱跑了,猛然抽出腰刀,衝著身後的青年用刀一指譚縱的背影,沉聲說道,“抓住他!”
跟在葉鎮山身後的那些青年們聞言,立刻拔出了刀,一擁而上,追向了譚縱和白玉。
白玉是個女孩,怎麼可能跑得過那些五大三粗的棒小夥子,跑了沒多遠就被那些青年給攔住了。
街上的行人見狀,紛紛向一旁躲開,遠遠圍觀著,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快讓開!”白玉將譚縱護在了身後,柳眉一豎,衝著那些青年嬌聲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本小姐的路你們也敢攔!”
那些攔路的青年也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尷尬地望著譚縱和白玉,他們其實也不願意攔白玉和譚縱,葉鎮山不知道,他們可是一清二楚,憐兒和白玉平日裡在島上與譚縱黏黏糊糊的,很顯然已經得到了尤五娘和白天行的許可,而且兩人好像也對譚縱充滿了好感,要不絕對不會如此的親暱,絲毫不避忌外人的眼光。
因此,君山上的人都在傳憐兒和白玉要嫁給譚縱,既然如此那麼憐兒和譚縱的事情就成了兩人的私事,也可謂是家事,外人不便插手,否則的話不僅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而且還會得罪了尤五娘和白天行。
攔路的青年們雖然清楚這個現實,可是已經被怒火衝昏了理智的葉鎮山卻固執己見地要殺了凌辱憐兒的譚縱,他們是葉鎮山的手下,自然要聽命葉鎮山的命令列事。
說起來,譚縱和白玉也有夠倒黴的,兩人剛離開黃府,葉鎮山就氣勢洶洶地領著人前來興師問罪,得知了譚縱已經被白玉拉走後,葉鎮山不甘心,於是就帶著人四下尋找,結果在剛才的那個路口遇到了譚縱和白玉。
如果白玉不去給譚縱買糖葫蘆的話,那麼兩人就會錯開葉鎮山一行人,也就不會被葉鎮山堵在了這裡。
在這一刻,白玉的心中是無比的懊悔,早知道會遇上葉鎮山的話,她才不會給譚縱買什麼糖葫蘆,畢竟譚縱的命比糖葫蘆重要得多。
“玉兒,你閃開,我要殺了這個禽獸。”在那些青年與白玉的對峙中,葉鎮山走了過來,雙目血紅地望了譚縱一眼後,殺氣騰騰地向白玉說道。
“鎮山哥,你冷靜點兒,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傻蛋並沒有對我和憐兒做什麼。”白玉還是第一次見到葉鎮山如此得憤怒,她清楚葉鎮山為什麼要殺譚縱,於是連忙向葉鎮山解釋。
“玉兒,你不要再替他狡辯了,他做了什麼,我很清楚。”葉鎮山現在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說,他將手中的刀對準了白玉身後的譚縱,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鎮山哥,如果你要殺他的話,那麼就先殺了我。”白玉見狀,知道葉鎮山在氣頭上,於是拔出了腰上的劍,神色決然地望著葉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