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三巧,然後偽造成自殺的假象,以此來了結這起案子。
二狗按捺住心中的震驚,出了大牢後火急火燎地去打聽譚縱的住所,一路打探,找到了這裡。
“夢花,那三百兩銀票是你給的?”聽完了二狗的敘述後,趙雲安饒有興致地望向了譚縱,三百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當時看到那群孩子住得的房子殘破不堪,隨時有倒塌的可能,於是就給了三巧銀子,希望他們能找個安身之所。”譚縱微微頷首,向趙雲安說道。
“譚大人有如此善心,實在是我輩楷模。”這時,一直坐在趙雲博身旁的那名白衣公子哥開口了,衝著譚縱拱了一下手,朗聲說道。
“本官只不過略盡些綿薄之力而已,實在不足掛齒。”譚縱也向那名白衣公子哥,微笑著說道。
白衣公子哥聞言,向譚縱一笑後不再言語。
“既然如此,二哥,不如咱們去看看熱鬧。”趙雲安站起了身子,笑著向趙雲博說道。
“正合吾意。”趙雲博隨即微笑著站了起來,二狗當眾爆出了這件強取豪奪的事情,作為大順的郡王,他豈可置之不理。
“謝大人,謝大人!”趙雲安和趙雲博一站起來,譚縱三人也連忙起身,見此情形,二狗知道三巧有救了,連連在那裡磕頭。
在侍衛們的護持下,譚縱一行人來到了東城兵馬司,下了馬車後,眾人簇擁著趙雲安和趙雲博向大門走去。
“幾位公子深夜前來,不知所為何事?”兵馬司的門口守著兩名士兵,本來正倚在門上懶洋洋地說著話,猛然見呼啦啦來了一群人,領頭的幾個年輕人氣度不凡,於是趕忙打起精神迎了上去,左邊的一個長臉士兵笑容滿面地問道。
一名侍衛見狀,走上前將手裡的大內侍衛的牌子一亮,那名問話的長臉士兵臉上的表情隨即一滯,連忙躬身退向了一旁,有大內侍衛護衛,最起碼這幾個年輕人裡有皇親國戚,他是萬萬招惹不起的。
“大牢在那裡?”趙雲安扭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二狗,沉聲問道。
二狗聞言,連忙躬身在前面領路,將譚縱和趙雲安一行人帶去了兵馬司的後院,大牢就設在後院裡。
“敲什麼敲,趕著投胎呢!”獄卒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時侯有人會來,幾名當值的獄卒正在大牢裡的班房裡喝酒賭錢,一名喝得醉醺醺的獄卒聽到有人敲門,踉踉蹌蹌地過去,嘴裡罵罵咧咧地開啟了牢門。
“你丫的罵誰!”門外的一名大內侍衛聞言,抬起一腳,衝著那名獄卒的胸口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唉唉呀呀地呻吟著。
“怎麼回事兒?”聽到門口的響動,那幾名喝酒賭錢的獄卒拿上刀,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帶他們出去醒醒酒。”望著那幾名酒氣熏天的獄卒,趙雲安的眉頭微微一皺,冷冷地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群大內侍衛就衝了過去,三拳兩腳將那幾名獄卒打翻在地,然後提溜到院子裡,綁住雙手後吊在了院子裡的大樹上。
“冤枉呀,冤枉呀……”隨後,二狗領著譚縱和趙雲安等人往大牢的裡面走去,沿途牢房裡的囚犯見狀,紛紛聚集在過道邊上,從木欄杆裡向外伸著手,大聲喊冤。
牢裡的陰暗潮溼,空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刺鼻氣味,趙雲安和趙雲博等人不由得用手帕捂住了口鼻,譚縱因為在揚州大牢裡待的時間長了,對此到是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大牢的外面是男牢,女牢在裡面,兩者中間隔著一道上鎖的鐵柵欄門,一名侍衛上前拍了怕門。
一名中年女獄卒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門外站著一群人,先是一怔,接著臉色一變,拔腿就往裡面跑。
“別讓他通知裡面的人。”譚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