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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怪不得城防軍如此囂張跋扈,敢情是早知道有人會當替死鬼的。”

“可惜了,陳老闆新娶的那一房小妾水嫩水嫩的,被城防軍那群餓狼給糟蹋了。”光頭青年的話音剛落,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一名二十多歲、痞子模樣的青年人搖著頭走了過來,他就在不遠處,聽到了先前眾人的談話。

“就是,就是,可惜了……”那名小販打扮的中年人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他見過陳老闆的那房小妾,面板白皙,胸部高聳,確實是一個誘人的尤物。

伴隨著這個賭桌上的人們對陳記金鋪發生事情的討論,越來越多的人圍聚了過來,饒有興趣地打探著訊息。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陳記金鋪被城防軍搶了的訊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在賭場裡蔓延開來。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與**,越來越多的人離開了賭場,興致勃勃地去陳記金鋪檢視,一是想看看陳記金鋪是否遭了城防軍的搶,二來他們也想看看能否趁機佔點兒便宜,反正連城防軍都搶了,又有欽差大人在後面撐腰,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賭場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光頭青年、消瘦中年人和胖老頭聚在了一起,輕聲低語了幾句後就各自離開,消失在了夜幕中。

與此同時,和這個賭場裡相似的一幕在揚州城的幾個賭場裡相繼上演,在三四名看似樣貌普通賭客的配合下,陳記金鋪被城防軍搶*劫而欽差大人會捂蓋子的訊息迅速傳遍了那幾個賭場,吸引了眾多賭客前去看熱鬧。

午夜時分,漕幫忠義堂總壇。

和往常不同的是,忠義堂的院子裡燈火通明,黑壓壓地聚滿了人,在那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神情顯得十分驚訝。

大廳裡,八大香堂的副香主齊聚一堂,分坐在左右兩側的座椅上,相互間小聲說著什麼,神情異常嚴肅。

“究竟怎麼樣?”忽然,一名左臉頰上有道刀疤的大漢大汗淋漓地快步走了進來,坐在門口處的一名副香主不由得站起身,頗為緊張地問道。

“稟各位副香主,小的已經打聽清楚了,欽差大人已經將堂主、副堂主和香主他們關了起來。”刀疤臉大漢衝著先是衝著那名副香主拱了一下手,隨後又衝著在座的七名副香主拱了拱手,氣喘吁吁地說道,“據說官家此次招欽差大人回京是要責罰他辦案不力,欽差大人為了自保,於是就亂抓無辜,濫竽充數,以向官家交差,同時中飽私囊。”

“你是說,欽差大人準備對我們動手?”聽聞此言,一名坐在左側最上首處的粗壯中年人神情一變,看向了刀疤臉大漢。

“這個小的不知道。”刀疤臉大漢衝著粗壯中年人一躬身,沉聲說道,“不過現在城防軍、府衙的公人四處抓人,城裡不少官員和富紳都被他們抓走。”

“如此說來的話,欽差大人的目標可能真的是我們!”坐在粗壯中年人對面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頭髮已經花白,他伸手摸了摸下巴的鬍子,神情嚴肅地望著屋裡的人,“諸位,現在堂主和香主都在欽差大人的手裡,我們該怎麼辦?”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沉默不語,默默地喝著手裡的茶,誰也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的這件棘手的事情。

“我倒覺得欽差大人並不是針對我們的,否則的話那些城防軍首先應該攻下這裡。”沉默中,坐在粗壯中年人身旁的一名國字臉男子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環視了一眼屋裡的人,沉聲說道。

“武副香主此言差矣,咱們總壇有數百人,城裡的兄弟又有千人,諒他城防軍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坐在國字臉男子對面的圓臉男子冷笑一聲,高聲反駁,“如果欽差大人沒有對付我們的心思,為什麼不放堂主和香主他們回來?”

武副香主是八大香主之一姜慶的人,而圓臉男子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