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熟睡著的女子,譚縱不由地搖搖頭。只是還不等他動作,蓮香卻是已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見譚縱正低頭看著自己,蓮香忽閃著一對無辜的大眼睛,迷惑道:“老爺,你瞧我作甚?還這般早呢,怎麼不多睡會。”
譚縱見這女子竟然還未發覺自己的窘境,不由地慍怒道:“你說我瞧你作甚子!”
蓮香先是一怔,隨即咯咯地輕笑幾聲,微微眯起的眼中在譚縱轉頭時忽地閃過幾分自得的狡黠,一種計策成功的興奮讓她不由自主就笑了起來。但是見著譚縱眼中越來越盛的慍怒之色,蓮香連然低下頭去,貌似委屈道:“我又不是老爺肚子裡的蛔蟲,怎會知道老爺瞧我作甚子。”
譚縱適才便發覺了蓮香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但他這時候卻壓根沒想這麼多,因此面對裝委屈的蓮香時,頗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到最後,譚縱也懶得再想什麼興師問罪了,只想著讓蓮香快點幫自己把衣裳快點穿上,好讓自己能夠早點去城南的城門底下留下監察府的暗號,好儘快地聯絡上無錫縣的監察府暗間。故此,譚縱只得直接道:“衣服!”
“衣服?”蓮香聽見這兩個字,心裡其實已經笑的快要死了,但面上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反而露出一副羞怯模樣道:“老爺,真要這麼幹麼?”
譚縱心裡一陣莫名其妙,不清楚自己只不過是讓這個女子給自己穿衣服而已,怎麼這女子卻露出一副嬌嬌怯怯模樣,臉上更是好像已經寫上了四個大字——請君憐惜!
譚縱卻是懶得去想這女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了,沒好氣道:“動作麻利點,我還有事呢。”
蓮香聞言,面上再度閃過一份得意,但很快卻變成了那種讓人見了就覺得我見猶憐的表情,一邊還期期艾艾地將手開始解開衣襟上的絆子,同時低語道:“老爺,雖然奴奴是做妾的,本不該忤逆老爺的吩咐。但老爺你現在有傷在很,著實不能因為貪圖這一時的歡娛而弄壞了身子。否則,便是姐姐不說,奴奴怕是再也沒臉見姐姐了。”
蓮香說話時,一副語重心長模樣曝光,但手上卻是動作極快。話還沒說完,一件貼身的雪白綢緞褻衣便給她剝了下來,露出一具白花花的**來。
蓮香的面板本來就是白皙的如玉脂一般,身上更是連一個礙眼的痦子都沒有,當真是亮花了譚縱的眼。特別是胸前的那對突起,那兩粒猶如紅寶石一般挺翹的所在,更是讓譚縱看的口乾舌燥。
已經幾個月不曾嘗過肉味的譚縱如何受的住這等豔色刺激,特別是連續半個月都是身邊睡著絕世佳人卻又能看不能吃,整個人早已經進入了一種極為亢奮的狀態。這會兒受到蓮香的這種誘惑,譚縱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想拿手去握住那一對最吸引他的所在,而嘴巴也是忍不住向前湊了上去。
蓮香早就將譚縱的所有反應看在了眼裡,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她其實早在五更天雞鳴之前就醒了過來,只是她心裡面卻是在盤算著如何趁這個譚縱身邊只有她一個人的機會怎麼將譚縱牢牢地綁縛在自己身邊,這才躺在床上裝睡。
而適才譚縱讓她幫忙穿衣服,蓮香也是心裡通透的。但她就是故意在譚縱面前裝傻,甚至順著譚縱的意思反向去理解,這才變成了眼下這個局面。
而到得這會兒,一副急色鬼模樣的譚縱讓她覺得自己的謀劃已經完全成功。只要自己再勾勾手指頭,自己這位老爺的頭羹湯便要被她吞進肚子裡去。雖然這般做似乎有些對不住還留在家裡的清荷姐姐,但只要能從蘇瑾手裡搶過來便夠了,最多回去多與姐姐說幾句小話。
只是還不等蓮香勾動手指頭,床上頓時又發生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