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女子一眼,伸手攔住了綠竹,阻止她將髮簪放回去。
“李公子,她是我家小姐的對頭,咱們最好不要招惹她。”綠竹聞言,知道譚縱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於是低聲向他說道,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包起來,這些首飾本公子要了。”譚縱本想借機生事,不過見綠竹害怕那名瓜子臉女子,不想表現得太過張揚,於是決定以靜制動,等待著找那名女子麻煩的機會,沉聲向那名身材中等的店夥計說道。
譚縱很清楚,既然那名瓜子臉女子是存心找茬來的,那麼顯然不會輕易放過綠竹,肯定要抓住這個機會羞辱綠竹一番,以嘲諷綠竹身後的憐兒,屆時他就可以趁勢反擊了,激化瓜子臉女子與憐兒之間的矛盾。
對於譚縱來說,憐兒的事兒越多,對他越是有利,他可以利用這些機會去接近黃偉傑和葉鎮山,對了解君山上的情況大有裨益。
“夥計,這些首飾我們白大小姐要了。”果然,當那名身材中等的店夥計正小心翼翼地將綠竹身上的首飾放進匣子裡的時候,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了過來,瓜子臉女子一行人此時已經來到了旁邊,一名站在瓜子臉女子身旁的魁梧男青年衝著那名身材中等的店夥計說道。
“白二小姐,這些首飾這名公子已經要了,店裡還有同種款式的貨品,小的這就給您拿去。”身材中等的店夥計顯然知道瓜子臉女子的來頭,點頭哈腰地向瓜子臉女子說道。
“你他媽的沒聽見老子剛才的話,我們白二小姐就要這些。”瓜子臉女子聞言,柳眉不由得微微一蹙,魁梧男青年見狀,走過去伸手揪住了身材中等的店夥計的領口,氣勢洶洶地說道。
“苟爺您別急,小的說錯話了,您多多包涵。”身材中等的店夥計連忙向魁梧男青年陪著笑臉。
“狗爺?”聽聞此言,譚縱知道魁梧男青年姓苟,於是故作驚訝地看向了魁梧青年,故意在“狗”字上加重了讀音。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不僅現場的眾人,魁梧男青年也聽明白了譚縱話裡面的意思,知道他是在罵自己,不由得勃然大怒,鬆開了身材中等的店夥計,走上前一把揪住了譚縱的衣領,惡狠狠地衝著他揚起了拳頭。
“君子動口不動手!”譚縱不僅個頭與魁梧男青年相似,就連身材也彷彿,同樣也是一個強壯的男子,但是面對著來勢洶洶的魁梧男青年,他一臉驚慌地向那名魁梧男青年高聲喊道。
“苟爺,李公子是我家夫人請來的客人,請苟爺手下留情。”見此情形,綠竹連忙走上前,嬌聲向向魁梧男青年說道。
“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敢冒犯老子,老子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綠竹口中的“我家夫人”自然指的是尤五娘,魁梧男青年好像對尤五娘頗為忌憚,聞言鬆開了譚縱的領口,惡狠狠地警告著他。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呀!”譚縱一遍整理著領口的衣衫,一邊喃喃地小聲自語了一句,面對著蠻橫的魁梧男青年顯得顯得頗為無奈。
“書呆子!”見譚縱在那裡自怨自艾,瓜子臉女子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口中冷冷地蹦出了一句,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附庸風雅、沽名釣譽的文人,表面上人模狗樣,背地裡卻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這位公子,要不然您讓讓,將這些首飾先給白二小姐,小的再給您拿一套款式相同的如何?”身材中等的店夥計此時已經看出了白二公子與譚縱不對付,更是知道譚縱是令魁梧男青年都忌憚的綠竹口中的“我家夫人”請來的客人,看來來頭也不小,對於他來說兩邊都不能輕易得罪,於是想了想,試探性地向譚縱說道,白二小姐看架勢是不會輕易退縮的,因此他將希望寄託在了譚縱的身上。
譚縱看模樣是一個文人,應該通情達理,如果譚縱讓一步的話,今天的這場麻煩也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