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一臉恭維地將兩人領到了門口登記來賓桌子旁。
“兩位爺來自哪裡?”負責登記的是孫家的二管家,他見譚縱和趙玉昭眼生,於是滿臉堆笑地問道。
“杭州。”譚縱微微笑了一下,隨後一揮手,跟在後面的護衛就將準備的賀禮端了上來了一個黑匣子,在二管家面前開啟,裡面是一條純金打造的項鍊,項鍊上面還鑲嵌的幾顆寶石。
二管家望著那條項鍊,瞳孔不由得收縮了一下,他只看了一眼就能知道這條項鍊價值不菲,肯定已經超過了百兩銀子。
“兩位爺如何稱呼?”二管家隨後回過神來,笑容燦爛地向譚縱和趙玉昭說道,能出手如此闊綽的主兒,想必也是大富大貴之人,他可千萬不能怠慢了。
“錢萬里。”譚縱聞言,出了自己的名字,接著一指趙玉昭,沉聲說道,“賈南仁。”
“杭州錢爺、賈爺,價值百兩的寶石項鍊一條!”將譚縱報出的兩個名字寫在了來賓簿上後,二管家又將禮物登記在了名字的後面,高聲衝著院子裡喊道。
聽聞此言,周圍前來祝賀的賓客們不由得望了過來,衝著譚縱和趙玉昭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在大名府,婚禮上的賀禮五十兩銀子就已經夠多了,通常都是十兩到二十兩銀子,而譚縱現在一下子拿出了一百兩,心想這兩個人果然是財大氣粗的江南商人,底氣十足。
隨後,先前那名下人將譚縱和趙玉昭領進了院子裡,在貴賓席上安排了兩個座位,兩人帶來的那些護衛被帶到了一處專門供賓客隨從吃飯的院子裡吃喝。
貴賓席位於前院的大廳裡,坐在裡面的都是大名府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譚縱在揚州時沒少跟商人們打交道,於是在酒桌上侃侃而談,吸引了同桌人的注意,有幾個大名的商人表現出了濃厚的合作意願。
由於大名位於北方,因此這幾名商人的生意也都在北方,如果能透過譚縱將生意做到南邊的話,那可是能獲利匪淺。
望著與桌上的人談笑風生的譚縱,趙玉昭心中暗自感到好笑,她覺得譚縱這個時候好像真的成為了一名商人,使得那幾名商人對他是深信不疑。
大廳外面的院子裡掛滿了燈籠,照得一片通亮,由於來的客人比較多,因此院子裡也擺了不少桌子,觥籌交錯間很是熱鬧。
“想什麼呢?”望著院子裡喜慶熱鬧的場面,趙玉昭微微有些出神,譚縱見她在發呆,於是放下手裡的酒杯,在她耳旁輕聲問道。
“我在想,我大婚的時候,會不會也有這麼喜慶。”趙玉昭回過神來,衝著譚縱微微笑了一下,小聲回答。
“那還用問,到時候絕對盛況空前……”譚縱聞言,笑著說道,趙玉昭是清平帝的掌上明珠,她的婚禮絕對會舉辦得即喜慶又浩大,屆時不僅京城裡的那些官員,恐怕大順的所有官員都會上表祝賀。
沒說了兩句,譚縱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後面的話的嘎然而止,雙目流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將是趙玉昭的駙馬,趙玉昭的婚禮同時也就是他的婚禮,哪有自己誇讚自己婚禮的。
趙玉昭對皇室的婚禮倒還真不瞭解,正饒有興致地等著聽譚縱說後面的話時,譚縱卻忽然停了下來,等注意到譚縱尷尬的眼神時,她微微怔了一下,隨後明白了過來怎麼回事,臉上頓時一紅,心中一陣羞澀,如果不是臉上的絡腮鬍子,恐怕小女兒的忸怩之態會讓在座的眾人一覽無遺。
就在前院裡的酒宴熱熱鬧鬧進行著的時候,孫府後院的一個院子裡,幾名侍女在一個貼滿了大紅喜字的房間裡進進出出地忙碌,一名穿著喜服、頭上頂著一塊紅蓋頭的女子靜靜地坐在床邊,她就是此次婚禮的新娘――周軒。
侍女們忙碌了一陣後,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