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上的事情,雖然譚縱在夏遊大會上的事情已經傳到了揚州,可是經過瘦高個中年人一說出來,那效果可是大不一樣,使得現場的人們如同身臨其境,聽得津津有味。
“大人,看來您在這揚州城裡的聲望如日中天呀。”遊洪昇望了一眼大廳裡那些聚精會神地聽著的人們,笑著向譚縱低聲說道,他還從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在百姓間有如此的威望。
“那是大家抬舉本官。”譚縱聞言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心中卻甜滋滋的,他萬萬沒想到百姓們如此看得起他。
吃完了湯圓,譚縱望了一眼那名說得唾液橫飛的瘦高個中年人,從身上掏出一錠五兩重的銀子放在身上,起身離開了,準備去外面看花燈去,今天晚上這麼熱鬧,施詩和曼蘿應該不會待在家裡吧。
“客官,您怎麼走了,不再聽聽,後面可精彩了。”小二見譚縱的出手如此闊綽,收起銀子後,點頭哈腰地說道。
“不過就是贏了兩場對子而已,屬實僥倖。”譚縱聞言,笑著向那名小二說道,他說的可是實話,贏司馬清風完全就是運氣。
“你說什麼?”譚縱的話音剛落,邊上一張桌子上坐著的年輕人呼啦一下就站了起來,衝著譚縱怒目而視。
聽到這個聲音,現場的人不由得望了過來,就連那個說書的瘦高個中年人也聽了下來,抬頭向這邊張望。
見此情形,坐在人群裡的沈三和沈四等人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暗中進行著戒備,如果有意外情況發生的話就立刻動手,護送譚縱等人離開。
譚縱開始還以為自己中了埋伏,後來望著那幾名一臉怒氣的年輕人,猛然反應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妥,心中不由得一聲苦笑,緊握的雙拳不由得鬆開了,衝著沈三和沈四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現場的人很快就清楚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得知眼前的這個中年人看不起“譚大人”後,紛紛衝著譚縱指指點點地議論著,越來越多的年輕人站了起來,怒視著譚縱,想要他給個說法。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後,譚縱真是哭笑不得,他不過就是隨口謙虛了一句,結果卻整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
“這位先生,你可知道‘對王之王’司馬公子在未遇到譚大人之前打敗了大江南北的才子?”眼前現場的局勢變得緊張起來,一名坐在前排士子模樣的年輕人站了起來,衝著譚縱沉聲說道,語氣冰冷,“這位先生,你可還知道,譚大人與司馬公子的那幾局對弈精采絕倫,堪稱百年難遇,難道這只是先生口中的僥倖,或許先生大才,能想出什麼對子與之相媲美?”
“在下一時口拙,說錯了話,請諸位見諒。”譚縱聞言,衝著四周的人一拱手,不動聲色地說道,“譚大人文武雙全,不僅在江南除了倭匪,更是在京城勇奪文魁,在下甚為佩服,只不過剛才有事,情急之下口不擇言,還望各位海涵。”
說這話的時候,譚縱的心中是無比的彆扭,這自己誇自己的感覺,簡直太肉麻了。
“諸位,諸位,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大家還是一起聽書吧,既然譚大人仁義無雙,那麼咱們揚州人總不能連這點兒肚量都沒有吧。”茶樓的掌櫃見狀,笑著衝大廳裡的人們喊道,給譚縱打起了圓場,這大過節的,誰也不願意自己的店裡出點兒啥事兒。
聽到掌櫃的話,那些站起來的人紛紛坐了下去,就像掌櫃說的那樣,他們總不能連這點兒肚量都沒有,那豈不是給譚大人丟人了。
在一名店小二的引領下,譚縱和喬雨、遊洪昇走出了茶樓,沈三和沈四等人隨後也離開了。
見沈三和沈四等人尾隨譚縱離開,茶樓掌櫃不由得暗中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一聲好險,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