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完全要歸功於李國強昨天想了一晚上,沒睡覺,心神不寧,又是崩潰,又是愧疚,幾波自我反省和自我確定,搞得他人神俱滅,仿若要遁入空門,直接飛升。
李國強走起路來,都是步步蹣跚,有些虛浮,簡直比隆興昌那個上了年紀的人還要虛脫。
他像是一夜之間枯萎,被抽乾了骨子裡最核心的東西,於是變得乾癟和絕望。
「沒事。」李國強說,「今天我們就聊一下昨天確定的那件事。」
「大家把決定寫在紙上,寫上名字,我收上來。」
這個辦法還是李國強昨天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他不想讓有些人因為恥於承認自己不想留下來而被迫沒有開口。
這樣的選擇是沒有意義的。
聽了李國強的話,大家都行動了起來。
殊橋拿到紙張之後,特意去看了一眼徐文。
何秋露看見了她的動作,注意了她的目光,也看向徐文。
徐文卻低著頭,看著面前的紙,久久沒有拿起筆來。
何秋露寫了個留,這是殊橋第一次見她的字,乾淨整潔,非常規整。
何秋露偷瞟一眼殊橋的,也看見了殊橋寫下了和她所寫的字一模一樣的內容。
但殊橋的字跡龍飛鳳舞,帶著強烈的個人色彩。
兩個人把紙張交給李國強,回到座位上。
何秋露坐得端端正正,卻在偷看徐文的動作。
殊橋則伸了個懶腰,掃了一眼屋子裡的人的表情,心想起碼得有大部分人都要跑路吧。
光是看他們臉上的狀態,還有下筆寫的內容的比劃,也能猜出一二來。
她這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這樣觀察和考量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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