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試上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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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橋覺得最近很清閒。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捧著一本書,翻看閱讀,尋找資料,用以佐助他們出版社新雜誌的誕生,順便跟一些頗有脾氣的作者扯皮。今天這個人上門來質問為什麼登載了另外一個人的詩歌沒有登載他的,明天那個大爺上門來投稿,說他自己是文曲星轉世,要讓雜誌社收了他的稿子。
殊橋倒是覺得好玩,但是她根本沒有收稿子的權利。
所以大爺每次來的時候,也只能跟他嘮嗑嘮嗑兩句,把人好言相勸回去。
殊橋一想到未來那種被賣保險的人騙錢的老年人,就覺得能跟大爺多說幾句話就多說幾句話。
保不齊別人也是圖這個,才天天舉著幾張紙,上出版社來投稿了?
這天殊橋正等著大爺上門,哪知道有個年輕人卻來了。給了份稿子,殊橋一看,就知道那稿子是陳主編之前預定下來的,不需要她過,只需要她充當一個轉接站點。
陳主編出差去外地考察,她作為陳主編的小助理,負責把稿子收到合適的位置。
起初,殊橋沒把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眼中。
可在一群穿著黑衣的人闖進來的時候,殊橋意識到,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找什麼?」
慌亂之中,別的人都倉皇逃離,或尖叫著逃跑,或顫顫巍巍地留下,蹲在原處,不敢有所動作。
唯有殊橋,冷靜地從位置上起身,看著他們,問出話語。
黑衣男人凶神惡煞,臉上還有一道疤痕。
「東西呢?交出來?」
男人手中的槍明晃晃,帶著黑色的暗氣質。
殊橋一下想到了她之前用過的那把沙漠,倒是看上去比這把槍厲害多了。
「什麼東西?」
殊橋問。
男人似乎懶得跟她多話,招呼手下開始狂躁地翻動著屋子裡的東西。書架被推倒在地,書籍都散落著到處都是,墨水暈染黑了這個世界上。
但很顯然,他們還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槍口靠得越來越近,帶著一種不可控制的威壓。
「東西呢?」男人狠狠地問。
殊橋掌心出汗,但是面上不顯。
她現在唯一想要弄明白的就是他們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他們在找一份稿件,稿件裡有至關重要的檔案。
殊橋誤認為這是系統在幫忙。
在這聲音離開之後,男人也開口說出了這番話。
「我們要的書呢?」他問身邊的手下。
手下搖了搖頭,表示連個邊邊角角都沒看見這本書。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看到他送進來的!得到的線報也是如此。」
——很好。
殊橋已經從這隻言片語之間猜測出來了,她算是無意識地觸發了什麼任務。
這一切的行動都可能和秘密組織有關係。
這或許就是她的敲門磚。
殊橋斂眸,啞然道,「你們要找的東西,我知道在哪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殊橋無所謂地說,「你先放他們出去,我就帶你過去。」
以目光作為交織的武器,彼此之間衡量打探,確定對方的態度。
緊緊膠著之後,男人朝著手下點了點頭,算作是暗示。
周圍的人一湧而出,只留下殊橋一個人。
男人持著槍,「人出去了,東西在哪?」
殊橋看著男人,微微一笑,「稍等。」
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