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一樣美。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胡以瞳腳邊,司機大叔下車,拉開了後座門,笑著說,“胡小姐,少爺吩咐接送,這兒離路口有有點遠,快上車吧。”
胡以瞳聞聲扭頭望向身後的司宅,再望望前面,距離有些距離,便笑著上了車,“謝謝叔叔。”
“別客氣,大家都是為司家服務。”司機大叔姓劉,也是個非常和藹的人,而且還貼心,放起了輕音樂。
胡以瞳是個路痴,坐在車內,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轉幾個圈後便方不清了方向,司機大叔對城市非常熟悉,左拐右轉後,將車開至城市中心大道,看到路邊景物越來越熟悉,這才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離學校還有兩百來米的距離,胡以瞳便藉口下了車,並吩咐劉叔不用前來接她,司家隨便一輛車都是豪車,若是讓同學或熟人看到,所謂人言可畏,她向來不喜歡多事,這種事,能避便避。
劉叔見胡以瞳執意堅持,便應允,胡以瞳沿著街道,朝學校大門走去。
這是一所並不太出名的學校,其實以胡以瞳當初高考的成績,完全可以進一所好學校,但舅媽說,女孩子家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年紀一到都是個嫁人,硬是將她塞到了這所名不經傳的大學。
而胡妮莎從小學習一蹋糊塗,連三流大學都沒考上,卻將她安排出國留學!
甩甩頭,撫平嘴角的嘲笑,調整了心緒,罷了,真相往往是那麼殘酷。
倒是好幾天不來學校,雖然這是所並不出名的學校,但一聲不吭的逃課,她又是大一生,專業必修課好幾節都沒上,而且還沒有打過招呼,終歸是不好,若課上讓點名,她會收到通告和處分的。
從小就是乖學生,這種事兒,還是第一次幹,胡以瞳低著頭,一會琢磨著如何和領導解釋。
低著頭只顧想事,剛準備進校門,冷不丁讓一隻手拖到了旁邊的綠蔭道上。
胡以瞳嚇了一跳,站穩才看清,原來拖她的,是幾天不見的表姐胡妮莎,而她身邊,站著是讓她又恨又痛的蘇炎彬。
“你這幾天去哪了?怎麼電話也打不通?”胡妮莎開口就責備胡以瞳,若不是在校門口逮,還真不知道去哪找。
“我們這些天很擔心你。”蘇炎彬假惺惺的說。
“住同學家。”胡以瞳甩開胡妮莎的手,看著兩人同時出現在她面前,心裡就一陣噁心,她不需要她倆假惺惺的關心,那天讓趙老闆帶走,連同她的心,一起跟著死了。
“若沒什麼事,我去上課了。”胡以瞳說完便轉過身,多看他倆一眼,噁心便會多一分,與其在這裡惺惺作態,當天為什麼將她推向火坑。
看到他倆,她寧願呆在司家,面對邪惡性格陰晴不定的司少,至少他一個外人都願意救她。
“我知道你怨恨我,但我們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胡妮莎又一把攥住胡以瞳的手,臉上擠出痛苦,“那件事,我們也是被逼的,趙老闆看上了你,若得不到你,就要弄死我和炎彬。”
“是嗎?那天你可是說得很明白。”胡以瞳一臉鄙夷的盯著胡妮莎那張看似悔不當初的臉,“好意”的提醒:“表姐,你和炎彬賭輸幾百萬,拿我抵債呢,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以瞳,你聽我說,我們是讓趙老闆設計了。”蘇炎彬面對胡以瞳羞愧得無地自容,可事已至此,也只能厚著臉皮了。
“不用解釋,我住在同學家挺好,你們別再來找我,祝你們白頭偕老!”胡以瞳不想再浪費精力,她那麼信任他們倆,正是因為太信任,才掉進他們設計好的陷阱,她再也不要相信他們說的每一個字。
見胡以瞳不像從前那般好哄,胡妮莎假裝的後悔和痛楚突然消失,望著胡以瞳冰冷疏遠的眸子,冷冰冰的說,“你信也好,不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