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梔言出門讓助理聯絡京市秘書處的人,讓他們處理。
張特助的電話,不開著,宋景琛心慌,雖然開著,依舊心慌。
就剛剛,顧梔言的電話,沒有聲音,又不知道張特助那邊的進展,他腦子裡面已經恍惚過了很多個可能了。
他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情很嚴重。
到了地方,張特助拿著手機,迅速下車,就看到站在樓門口,顧梔言的三個室友。
“上次那個人。”宋景琛透過手機,聽到那邊的聲音,便知道張特助到了。
“顧少爺呢?”張特助問道。
“在上面。”席銘開口,“醫生和警察都到了,讓我們在下面等,您也在這等會吧。”
張特助聞言,條件反射般看了眼手裡的手機。
“出什麼事了?”
席銘看了眼身邊的兩個人,只能繼續自己說:“趙瑾發情期,顧梔言被迫進入易感期,我們報了警,聯絡了醫院,現在醫院和警察正在處理。”
“宋總”張特助對著手機說道。
“我聽到了。”宋景琛迅速將得到的線索串起來。
再次開口時,語氣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趙瑾和蘇恬換了腺體,言言因為趙瑾的資訊素,被迫進入易感期,現在兩個人都在樓上?”
“對。”席銘給出肯定的回答。
“等等吧,等人下來。”宋景琛靠在椅背上,很快便有開口,“張特助,你上去,拿上提取液。”
醫院不清楚這回事,更不清楚用什麼裝著,不一定找得到,到時候,需要還要再回來拿,顧梔言難受的時間就會更久。
“好。”張特助邁步往裡走,後面傳出一聲剎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鄭宴清的聲音,“張特助,等等我!”
張特助和鄭宴清一行人上了電梯,等電梯門開啟的時候,就看到屋門大開的房子。
“面罩。”鄭宴清立刻將手伸向助手,助手將面罩遞了過去。
“還有其他oga發情期?你怎麼沒提前告訴我?”鄭宴清面色不太好的看了眼張特助。
他可是alpha,萬一沒帶面罩,到時候出問題了怎麼辦?一不小心職業生涯就毀了。
“我也是剛知道。”張特助無辜的看了眼鄭宴清。
邁步進去,便被攔住,鄭宴清出示證件,“安盛醫院,鄭宴清,長頭髮的男生,顧梔言的私人醫生。”
那人看了幾眼,便放下了手,讓幾個人進去了。
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了沙發上的趙瑾,正在往擔架上轉移。
進了臥室,便看到穿著睡袍,抱著被子的顧梔言,沒有動靜。
醫生正拿著儀器在測量什麼。
“你好,我是他的私人醫生,請問你們檢查的情況怎麼樣?”
“剛開始檢查,門弄了半天,才開啟,你是要接手,還是一起檢查?”醫生站直問道。
一般有私人醫生的人,都很注重隱私,只要情況允許,病人情況沒有危及生命,私人醫生要求接手,其他醫生便沒有檢查資格了。
鄭宴清從助手手裡拿個儀器,檢測了幾個資料,便開口,“接手,但需要了解一下你們進來時的情況。”
鄭宴清一邊繼續手裡的檢查,一邊聽著醫生的陳述。
“明白了,被oga誘發的易感期,多謝。”鄭宴清開口。
“不用謝。”醫生說完,便退出了房間,跟著外面的醫生,帶著趙瑾一起出了房子。
張特助去了外面和警方溝通,電話放在了床邊。
“怎麼樣了?”宋景琛忽然說話,把鄭宴清嚇了一跳。
鄭宴清掃了掃周圍,才看到手機,“嚇我一跳,你沒聽到?被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