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進愣在椅子上,端著水杯放在嘴邊的手遲遲沒有動靜,半晌,嘆了口氣,舉杯,一飲而盡。
確實是自己想多了,要是其他人自己還可以繼續胡叨叨幾句,但,是顧梔言那哥哥,宋總。
人家關係都這樣好了,和親人一樣,多聊正常,聊天的時候笑笑動動的也正常。
自己這不乾淨的腦子,都是他表哥迫害的。
事實上,有時候人距離真相,只有一線之遙。
一月中旬,顧梔言和幾個人在宿舍為最後一門考試做準備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接通之後,是一個快遞送到了。
顧梔言認真想了好久也沒想到自己最近買了什麼,但或許可能是別人給自己買的。
“去校門口拿快遞,走唄,順便把飯吃了。”四個人一上午不知道為什麼拼搏,內卷,硬生生到了現在快一點了,都沒人嚷嚷要吃飯。
顧梔言一開口,三個人聞言皆立刻放下手中的筆和書,站了起來,迅速收拾好自己,一起出了門。
“我真的,身心俱疲,我想過會累,沒想到這麼累。”邵進靠著莊尋,跟著莊尋一步一挪的往前走。
席銘伸手把邵進拽起來,“好好走路,一會摔了。”
邵進同手同腳的走了兩步,“我覺得我整個人都不是我的了。”
“最後一門,明天考完就結束了。”出了宿舍樓,顧梔言深吸了一口氣,舒服,自由的問道。
宿舍是禁錮,書本是鐵鏈。
“我真的不想捲了,我們就不能以不掛科為目標嗎?”莊尋心累,他其實沒什麼大志向的,因為這考試,他已經兩週沒去籃球場打過球了。
不知道那群經常在籃球場看他打球的oga有沒有想念他,一定有吧。
“不能,學校都誇我們是有天賦還努力的人了,咱們死也得扛起這盛名。”席銘一本正經說道。
幾個人先到了校門口,顧梔言看到快遞員,走過去,報了自己的手機尾號,快遞員找了下,把一封信遞給顧梔言。
顧梔言皺著眉,看著手裡的信,後面三個人也走過來,打量著顧梔言手裡的信。
“這年頭,還有人寄信?還是說是檔案?但我記得檔案一般都是那種a4紙大小的檔案袋。”邵進開口不解的說道。
顧梔言翻過去看了一眼寄出的地址。
:()淪陷!甜欲少爺被大佬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