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琛站在甲板上,透過玻璃看了眼顧梔言,一隻金雕從遊輪隱蔽處出現,迅速的劃過天空,又從顧梔言的視線中掠過。
顧梔言一瞬間便站了起來,快步衝到玻璃門推開,站在甲板上仰頭四處張望。
“在那裡。”宋景琛漫步走到顧梔言身邊,抬手指了下游艇三樓處的護欄。
金雕抓著護欄,低著頭,彷彿在俯視站在甲板上的兩人。
金雕叫了一聲,很清脆,顧梔言覺得很好聽。
陸政嶼本來在室內,聽到聲音嗤笑了聲,走到二樓的陽臺處,剛巧往上看就是那隻傻雕,往下看就是宋景琛和他的寶貝公主。
“喲,這地方還能看見金雕,稀奇呀。”陸政嶼對著下面的兩個人喊道,有種說不出來的陰陽怪氣。
把精神體放出來溜,看起來似乎還是為了討他的寶貝公主歡心,絕了,陸政嶼真的服了。
顧梔言看了眼陸政嶼,便將視線又移到金雕上。
“少見多怪?”宋景琛漫不經心的說了句。
距離不遠,陸政嶼能聽清楚,手搭在欄杆上,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走到兩人身邊。
“你好,我是陸政嶼,他同學,聽說過你,顧梔言。”陸政嶼伸出手,“聞名不如見面,優秀。”
也不知道陸政嶼在說什麼優秀。
顧梔言收回落在金雕身上的視線,抬手和陸政嶼握了一下,“你好。”
“你和他是同學,你也學數學?也在讀博?”顧梔言好奇問道。
陸政嶼搖搖頭,“不學數學,學物理,讀博,不過不在學校,就偶爾回趟學校,差不多算是掛名吧。”
“那同學?”顧梔言疑問。
陸政嶼嗤笑了聲,“他怎麼什麼都不跟你說?少年班老同學呀,我們少年班一共就七八個人,都不帶提我們一嘴的?”
宋景琛看了眼三樓欄杆上的金雕,金雕便扇動了下翅膀,果不其然,顧梔言立刻被吸引了過去,沒理陸政嶼。
“樓上待著不舒服了?跳樓?”宋景琛也不回答,直接反問。
陸政嶼靠到甲板的護欄上,隨手拿出煙盒,抽出一根菸,伸手把煙盒往宋景琛的方向遞了下,宋景琛沒接,陸政嶼便將煙放回口袋,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上火。
“這點高度,閉著眼跳都沒事,怎麼算跳樓?”陸政嶼抽了口煙,吐出來,繼續道:“是吧,小朋友?”
這點高度,alpha都能隨便跳,更不用說他們eniga。
顧梔言無疑是的“嗯”了聲,陸政嶼被逗笑了。
宋景琛也勾了下唇,他的寶寶,真的很可愛。
“宋景琛,我覺得它長得和我夢裡的金雕一模一樣,是因為我們不是金雕所以一下子看不出區別來嗎?”顧梔言認真找了好久的不同,最後有點眼花了,依舊沒能找到。
陸政嶼抖了下煙,“就是你夢裡那隻。”
陸政嶼腦子都不用動,就知道為什麼,畢竟這樣的事情,他和他的oga也經歷過,只不過,現在他的oga不知道去哪了。
想一想都惆悵,媽的,找了快三年了,找不到個人。
宋景琛抬腳踹了一腳陸政嶼的腿,聲音溫和的跟顧梔言說話,“運氣很好,願望成真了。”
顧梔言重重的點點頭,“所以,我就覺得人類會做夢這件事情真的太神奇了。”
金雕重新飛了起來,圍著遊艇飛了幾圈,長叫了一聲,便向著遠方飛走了,越來越遠,直到看不到。
陸政嶼看著金雕這一堆動作,真的無話可說,宋景琛真的中毒太深,沒救了。
算了,他自己中毒也挺深,嗐,大家都一樣。
就是吧,宋景琛的人能在宋景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