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標記的時候,你也沒有噁心,其他時候親腺體,也沒有噁心,怎麼現在就噁心了?”宋景琛眼眸暗了一下。
“那不一樣呀,那些都是親密中的行為,但是現在又不是在親密。”顧梔言自有自己的一套標準。
“這個就像在治病,你還要親,就很怪異。”
顧梔言往床上滾了滾,滾到了床另一端,下了床,“我先去衝了澡,很快就出來。”
宋景琛就坐在顧梔言房間裡面的椅子上,看著床上自己的枕頭,思考有什麼怪異的。
顧梔言覺得怪異,但他不覺得。
他們在一段親密關係中,這些行為怎麼就不能算親密?
過了一會顧梔言從衛生間出來,吹乾頭髮之後,鑽進被子裡面,“你還等我睡著之後再走,好不好?”
有宋景琛在,資訊素就濃,自己就能睡的舒服。
宋景琛將吹風機收起來,“不好。”
顧梔言以為自己幻聽了,宋景琛怎麼可能說不好?
宋景琛只有可能說好。
顧梔言一邊想一邊肯定自己的微微點了下頭,安心的閉上眼睛,等著宋景琛哄自己睡覺。
過了一會,沒有感受到宋景琛拍哄自己的手,反而聽到了往屋子外面走的聲音,顧梔言睜開眼睛,“宋景琛你要去幹什麼?”
顧梔言一臉茫然,宋景琛手放在門把手上面,回頭,“回去睡覺。”
“啊?”顧梔言霎時坐了起來,“為什麼?”
剛剛不是幻聽?
“你不想等我睡著了再走?”顧梔言疑惑問道。
宋景琛靠在門旁的牆上,看著坐在床上的顧梔言,視線最後落到顧梔言的腺體上,“你覺得我碰你腺體噁心。”
“嗯?”顧梔言真的沒想到宋景琛還停留在自己洗澡之前的話題中,“沒有呀,你可以用手碰啊,我沒覺得噁心。”
“為什麼嘴巴就噁心?”宋景琛垂下眼眸,問道。
顧梔言張了張嘴,眯著眼想了會,說道:“因為嘴巴,嗯,太親密了?手就還好?”
“好像不對,因為唾液,很奇怪?”
顧梔言很難說明自己的感覺,“總之,現在親吻腫著的腺體,真的太奇怪了,很變態的感覺。”
“我不覺得。”宋景琛看向顧梔言,眼底沒有任何情緒,彷彿就是在簡單的陳述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顧梔言被宋景琛的表情給弄得沉重了些,收起了些隨意,面無表情道,“所以呢?如果不給你親,你就要走?”
“那你走吧,”顧梔言不接受這樣的威脅,張嘴不過腦子就放出了狠話,“明天也不用跟我媽媽和父親說了,之後也不用說了。”
話語脫口而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梔言就開始後悔了。
狠話總是對最親密的人說。
半晌,宋景琛邁步,走到床邊,“不走。”坐到床邊,伸手遮住顧梔言的眼睛,“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他的威脅自始至終就不成立。
因為宋景琛沒有顧梔言的把柄。
但顧梔言手裡始終捏著宋景琛最大的把柄,顧梔言的威脅永遠有用。
他在顧梔言面前永遠都是輸家。
顧梔言側躺下,臉朝向宋景琛方向,等宋景琛將手拿開後,仰視著宋景琛的臉,“你別不高興。”
宋景琛則輕輕的拍著顧梔言的背,“沒有不高興。”
顧梔言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要道歉嗎?但是自己也只是拒絕了宋景琛想做的事情。
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剛剛說狠話,顧梔言閉著眼睛忽然說道:“我剛剛說錯話了,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