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水靜市顯得一片寂寥,既沒有和平時的繁華與熱鬧,也沒有戰爭時的爆破與喧囂。
它像是一座孤墳那樣,就這樣靜靜地矗立在豐緣地區的一塊土地上,沒人關心,沒人詢問,只是一片安靜。
翔太小心翼翼的從優等驕子的嘴中抽出一本紅色的小本子。
隨後,他顫抖著手把它打了開來,入眼的第1幕,是一張方方正正的長照片。
不過這看上去並不是一張完好的照片,它的中間有一道裂縫,就算是用膠布或者某種膠水粘粘起來也能很明顯的看得出來。
一般人看照片是不會注意它的形式的,也就是它的形狀是怎麼樣的,我們更在意的是它的內容,也就是照片上的人或者事物。
而恰好的是,這張照片上的內容不是物,而是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開心,可以看得出她並沒有化妝,但她看上去,就猶如天使一般,笑起來的話更加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彷彿4月裡的春水楊花,溫婉可人。
但男人那邊,我們卻看不清面容,在他的臉上,有著無數道的痕跡。
從這些痕跡當中,我們大致可以推測出有女人的指甲痕,水筆的劃痕,以及被什麼給踩踏過的痕跡。
這上面的照片,好像被來回連續的撕毀過很多次,但又來回連續的修復過好幾遍,因為在中間裂縫的那一邊,出現了很明顯的褶皺。
看完照片,我們來看一下上面的內容吧,其實要說的話並不多,總結一下這本小冊子就可以得知他大致的內容了,也只需要三個字就可以了,那就是:
結婚證。
一股難言的心情爬滿了翔太的心頭,他看向了同樣看著這本小冊子的沙奈朵,漸漸的嘴角爬上了笑容。
那是一張怎樣笑容?
眉頭和眉毛擠在一塊,眼神像是乾涸的圓心湖,只有下排牙齒搶著要出面的笑容。
無數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彷彿要淹沒整個大腦,翔太抱著頭,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痛苦的慘叫聲。
時間來到優等驕子的額頭與翔太額頭碰撞的那一刻。
而就在那一瞬間,優等驕子和翔太建立起了精神連結,而她那口中的“苦難”也隨之衝進了翔太的腦海當中。
一場聚光燈緩緩的從黑暗中出現,翔太坐在椅子上,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而第一眼入目的,是蹲下身,正一臉微笑著看著他的優等驕子。
“歡迎來到這裡,少年,不,應該說是中年,或者說青年更加合適吧。”
……
“為什麼不說話?是因為不想說嗎?”
“你找我來這裡幹嘛?如果沒有別的特別重要的事的話,我就離開了。”
“她,或者說我死了,難道你一點都不難過嗎?”
……
“為什麼不說話?是因為說不來嗎?那你就靜靜的聽我說吧。
不過我說話可能有些無聊,或許放個電影更容易引起你的注意力。”
隨著優等驕子“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一塊大螢幕就這樣緩緩的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在一陣雪花的波動之後,一段令人感到血脈噴張的畫面出現了。
一個看上去十分病態,但身上穿的服飾,卻是華麗無比的中年人出現在了螢幕當中,而他正在幹什麼呢?
他正在和一隻哈克龍糾纏著。
不過並沒有發生太久,男人便投降了,隨後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根皮鞭,開始不斷抽打那隻哈克龍,哈克龍的身上也因此皮開肉綻。
但那隻哈克龍並沒因為抽打而逃離,而是靜靜的忍耐著。
隨著又一個響指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