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茲伏奇木槿剛出去的酒瓶正好砸中了這位代表的額頭。
隨著酒瓶咔嚓的一聲碎裂,鮮血順著這位地區代表額頭緩緩的流淌下。
這位代表有些不可置信的摸摸自己的額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隨後兩眼一翻,徑直倒了下去。
隨後,茲伏奇木槿臉色陰沉的看向翔太,開口說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
聽著茲伏奇木槿幾乎是嘶吼出來的話語,翔太攤了攤手,也不想再裝下去,於是環顧了四周一圈,大聲的開口說道:
“各位貴族老年少爺,貴婦小姐們,十分抱歉,打擾了你們的雅緻。
但,我不得不來到這裡,告訴你們一件事:
那就是,革命開始了!”
翔太的話語響徹整個頂層樓的宴會大廳,除了翔太以及他所帶領的人之外,其他人的眼神都因此驚疑不定了起來。
而站在翔太正對面的茲伏奇木槿臉色則是愈發的陰沉,他似乎已經預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但是,在他內心深處,仍然存在著一線微弱的希望之光。
他堅信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兒子、繼承人——大吾,絕對不會與這樣一個外來者勾結背叛自己!畢竟,以大吾的理智程度而言,他絕不會輕易地採取如此不明智的行動!
然而,如果這場革命真的是由大吾發起的話,那麼導致這一局面出現的可能性就只剩下一種了:
這個站在自己眼前,嘴角勾起得逞微笑的,名為翔太的邪惡小鬼一定在背後暗中推波助瀾!
此時此刻,茲伏奇木槿望向翔太的目光中充滿了無盡的怨恨和憤怒,彷彿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一般。
他對翔太的憎恨已經深入骨髓,甚至想要將他活剝生吞,生啖其肉。
就當茲伏奇木槿這般想著的時候,宴會廳外又傳來了腳步聲,不過這個腳步聲略微顯得有些急促,而且聽聲音好像是兩個人的。
就當縮在角落中的上流人士們想著這兩個人是誰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了宴會的大門口處。
看著倒在地上,頭上還在咕咕流血的地區代表,大吾先是有些慌張,但當他看到自己的父親—茲伏奇木槿安然無恙的站在翔太的對面時,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見到姍姍趕來的大吾,還有他身旁的小百合,茲伏奇木槿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大聲的對大吾開口說道:
“大吾…”
不過並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大吾便上前一步打斷了他想要說的話,大聲的對還清醒的6位地區代表開口說道:
“你們的軍隊,已經被我們打得潰不成軍,全部控制了起來,我想我們可以重新再談一談協議的事了。”
聽著大吾所說的話,這6位代表本想開口斥罵他與翔太這卑鄙的行徑,但當他們看到大吾眼中的殺意,以及翔太太手中不斷把玩的手槍,他們紛紛的把想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當中。
而與不敢說話的各地區代表不同的是,茲伏奇木槿站了出來,憑藉父親的威嚴,他直接上前給了大吾一個巴掌,當著眾人的面,額頭青筋抱起對大吾憤怒的咆哮道: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
說著,茲伏奇木槿還想要再給大吾一個巴掌,但被大吾一手給握住了手腕。
大吾淺低著頭,開口說道:
“父親,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在拯救整個豐緣地區的未來。”
“一派胡言!你是在毀了豐緣地區的未來!”
“父親,豐緣地區的未來不是由你所說的話來決定的,而是由豐緣地區的人民來決定的。”
迎接著大吾那堅定的眼神,茲伏奇木槿先震驚了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