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在相關文獻上,據說查理曼大帝也是因為亞琛的溫泉而將首都定在了此地。直到現在,溫泉也是這座城市最重要的收入。
法蘭西與歐洲諸國的談判並不順利。
瑞典表示無力對抗俄羅斯,所以採取中立態度,這實際上便是委婉的拒絕。路易心知瑞典國王古斯塔夫三世素來狡猾,無利之事不做,有利之事不會放過,因而猜測他不過是在大勢未定之前想要觀望形勢,故而也就不對其再多重視。
南方的奧斯曼帝國倒是爽快地答應了,原因是俄羅斯最近對剛脫離奧斯曼帝國掌控的附庸國克里米亞汗國的擴張加速。奧斯曼帝國原本便是因為戰敗才被迫割讓黑海北岸土地,被迫放棄對克里米亞汗國的宗主權,因此在情感上仍然認為克里米亞汗國是自己的屬地,並因此仇視俄羅斯。不過。奧斯曼帝國的軍隊在路易看來還停留在一個世紀以前的水準,不但火器未裝備全部軍隊,就連戰術思想和國內動員能力都遠遠落後於歐洲國家,故而也就根本沒有將它放在眼中。
在路易看來,對俄作戰最重要的兩國便是普魯士和奧地利,因此,無論瑞典和奧斯曼帝國如何回覆他都不在意,他只在乎這兩個國家。
普魯士和奧地利在多年戰爭後矛盾、仇恨日益漸大,可腓特烈二世和約瑟夫二世在外交策略上都是實用主義者。在中歐已經停戰的情況下,他們都知道彼此間已經不可能再打起來,因此,他們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其他國家身上。
腓特烈二世和約瑟夫二世同是當年轟動一時的瓜分波蘭的參與者,兩人自從見識到了波蘭有利可圖後便將其視作可以擴張之地,因此,在俄羅斯趁歐洲大亂用武力將波蘭控制後,他們兩個都對此感到不忿,只是無奈沒有藉口和實力,才一直沒有動作。
路易這個時候派出使者聯絡這兩國,正中這兩國的下懷。腓特烈二世和約瑟夫二世在演戲般的推脫一陣後,都表示願意與法蘭西國王共同在亞琛會盟。不過,這兩人皆未直接透露心思,所謂會盟也只是與他們共有的盟友——法蘭西會盟,儘量做到了不讓東方的俄羅斯起疑。
一切商談妥當。
11月,中西歐的交界處漫天飄著小雪,法蘭西王室車隊、普魯士王室車隊、奧地利王室車隊分別從三條路浩浩蕩蕩地向亞琛開來。
11月20日,法蘭西王室車隊第一個到了亞琛。
500名近衛騎兵和1000名瑞士衛隊拱衛著五輛白色並享有金色鳶尾花的王室馬車,在距離亞琛五公里之初,還有著近衛軍的兩個團屯駐。
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瑪麗?阿德萊德同坐於位於馬車隊中心規格最大的那一輛車中。自那一晚後,他便被迫必須在她們地“看管”下才能行動,且無論白天還是黑夜。
亞琛的街道狹窄,馬車的兩旁只能各走一列士兵,做著象徵性地防護。道路的兩邊,亞琛的民眾皆是一幅興高采烈的樣子。雖然亞琛的人民都說著德語,可他們一點也未感受到自己正被異國奴役,相反,他們與科隆的人民一樣,都視法蘭西國王為拯救自己出水深火熱中的解放者。
瑪麗?阿德萊德伸手拉開窗簾的一角,向外看了一眼,便一臉厭惡地將窗簾放下,並捂著死死的,不露一絲縫隙。她接著抱怨道:“為什麼要來這裡?”
“你看到了什麼?”路易疑惑之下伸出手去,將瑪麗?阿德萊德那一邊的車窗簾撩起,只見窗外街道旁的人群是女多男少,無論是十五六歲的青春年少,還是二十幾歲的風華正茂,亦或是三十多歲的風情萬種,各種年齡、各種型別的女人都有,而且所有年齡、型別的女人都有一個共通性——嫵媚妖嬈,不像良家婦女。
路易微微一笑,放下簾子,說道:“聽說亞琛是一個出名的溫泉妓院城市,果然沒有虛假。”